“怎么不说话了？”叶晨曦踢了他一下，调笑道：“难道这还是秘密不成，那小孩是不是可爱的小姑娘。白大队长看这小姑娘心生怜爱，导致发育的差不多的脑子废了，然后被骗了。说出来嘛，让我们乐呵乐呵。若是有什么情伤，让我们这些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给你安慰安慰。”
白纪雷看了她一眼：“是个秘密，所以想知道，就要拿你的秘密来换。”
“我的秘密？第一次约会怎么样，想知道吗？”
白纪雷冷哼一声：“你是说和那个长的像癞蛤蟆的小屁孩在下一街吃火锅，还是和长的跟河马一样的小屁孩看电影的事。”
叶晨曦眯着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就这点破事还能是什么秘密，早已经是我们二大队过期的娱乐八卦。小妮子，你还太年轻了。还有你的眼光真差，那个癞蛤蟆和河马长的真丑，虽然比你第三次约会的对象狗熊好一点的，但这三位真的是属于人类底层的长相。大彩那里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那三货长的好。”
白纪雷挡住冲过来要掐他的叶晨曦笑道：“下次约会长点眼，也长点心。你那狗熊对象一直对着你猛瞧，瞎子都看出他想拉你去宾馆，你没揍他就算了，竟然还兴致勃勃带他去吃冰淇淋。叶小妮子，你这样不行，一边追着我们的副队长，一边和其他乱七八糟的男人逛街吃东西。这几年来，你数数看，都多少个了？”
“白纪雷。”叶晨曦说的咬牙切齿：“是你出主意说让我去找小伙伴一起做报告我才约他们的，他们都是学长学弟。我说他们怎么跟我出去一次就再也不敢跟我一起做报告，敢情是你在后面搞的。狗熊……罗…学长那次被揍是不是也是你找人打的。”
“怎么可能。”白纪雷说的非常不屑：“揍他，我还需要找人？一只手就解决了他。”
“我让你找小伙伴做报告，明确说了小伙伴。你一个姑娘家的小伙伴是小姑娘，不是那些看着你眼珠子就要掉出来猥琐动物。跟性别为男的出去……，最好是不要出去。”
“滚蛋，我还常常跟你出去。”
“我能一样吗？”
“哪里不一样，多一双眼睛还是少一双眼睛。那些人跟我出去最多有狗心没狗胆，连个小手都不敢动，跟你出去你还没事对我又拖又扛，送我回家的时候要不是扔沙发就是摔地毯。”
白纪雷气笑了：“叶晨曦，你摸摸良心，我送你个酒鬼回家哪一次不是整理的干干净净，小心翼翼伺候着往被窝里塞，哪一次没让你舒服的睡的跟猪的似的。早上起来还怕你不舒服，换着花样给你熬粥，我他妈的熬粥都熬出一百零八种样式了。”
叶晨曦呸了一声：“你不是个男人。”
“我不是男人？”白纪雷的声调都提高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不是男人。他歪了歪脖子，双手发出叭叭的响，今日不揍一顿实在说不过去。
“来啊，谁怕谁。”叶晨曦开始脱外套一副跃跃欲试。白纪雷上前一步，直接把她的衣服重新口好，然后瞪着她。
“打架就打架，脱什么衣服。感冒了可不伺候。”
“谁要你伺候了。”
“哈，那次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的是哪个孤魂野鬼？”
“我是要打给你吗？我那是要打给陈洋按错了，而且你那是照顾病人的态度吗？骂了我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