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别急,邹大师既然让怎们把这东西留下,自然有他的用意。”
这时,那个店主笑呵呵地对三人说道:“邹大师,二位,既然这么喜欢字画,那这幅王文治的真迹你们难道不掌掌眼吗?”
说着,他又将那幅王文治的亲笔真迹拿了出来,摊在了柜台上。
然而邹大师却是笑着摇了摇头。
“不必了,我们有这一幅就足够了。”
店主嘿嘿一乐:“邹大师莫不是觉得七十五万这个价格有点儿虚吗?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当着您的面我也不敢藏奸,您说是不是?”
叶琛临终那幅字,虽然说也有点儿价值,但是很明显那只针对特定的一些信仰人群,不然的话刚刚那人也不会一万块就转让出去了。
消费者是从来不会为没有价值的东西买单的,就算是书法字画的发烧友,也不可能拿着那样一幅东西洋洋得意的。
“说句不中听的,邹大师,那幅字是我从直隶州一个村子里掏出来的,当时是跟着别的东西白送的,一分钱都没花。”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恶心人。
“您要是真想收藏,我这有的是好东西。”
说着,他从身后的卷缸里抱出一堆十几个画轴来,一股脑地放在了柜台上。
“我们柳庭轩是整条古玩街最有名的店面,您应该也知道,但凡是这条街上的老物件,不经过我们家倒一手,他都不敢露面。”
这话说的不假,之前邹振邦也和卓不凡说过,这柳庭轩是古玩街上最有名的店,里面有不少好东西。
可是许久没来金陵,邹大师也没想到如今的柳庭轩竟然都沦落到会使用掉包计这种龌龊手段了。
“余老板不在店里吗?”
邹振邦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