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十三太保，卓不凡都没听说过。
至于什么教头，卓不凡更是没有兴趣了解。
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些会两下三脚猫功夫的市井之徒而已，和他这样在沙场生死之中历练出来的铁血汉子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可张锦帆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在他看来，卓不凡这个老卫士，也就是会两下军体拳罢了。
更何况教头并非普通的小混混。
帝都十三太保之中，教头也是名列前茅的所在。
“不用留手，不过不要让他死的太痛快。”
教头走过张锦帆身旁的时候，张锦帆小声吩咐道。
教头没有回答，脸上的大号墨镜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不过他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森冷寒气，却是让卓不凡对他有了一些改观。
有点儿东西。
起码不是普通的小混混。
“老婆，往后点儿，别贱你身上血！”
卓不凡沉声说道。
“哈哈哈哈哈！”
张锦帆哈哈大笑。
“狗东西，一会儿溅出来的只能是你的血！”
卓不凡面容轻松，表情似笑非笑，风轻云淡地看着教头。
“现在跪下，给张少爷磕头认错，我饶你不死。”
教头声音沙哑，语气冰冷，充满了命令的意味。
卓不凡一笑：“就算你们现在全都跪下给我道歉，我也不会让你们站着离开这里。”
闻言，教头眉头微微一皱。
森寒气息更强盛了两分。
现场空气更加剑拔弩张起来。
杨若雪有些紧张地拉了拉卓不凡。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教头不是普通人。
所以她怕卓不凡受伤。
“老公，要不我们赶紧走吧。”
她小声说道。
“没事的，你靠后一点就行了。”
卓不凡淡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