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李大豆觉得自己或许还可以抢救一下。
他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一把抓住了王天禄的腿,“官老爷呀~~,小子可是个良民呀!你可不能随便冤枉小民呀”
“闭嘴”,王天禄皱着眉,厉喝一声。
‘啊啊啊啊啊~~~’,声音戛然而止,好不容易憋出来的眼泪挂在框上,是流也不是,不流也不是。
“你冤枉?贩卖人口,草菅人命,你倒是说说,冤枉在哪里”
“那个~~”
“那个什么?”,果断打断他的话,“像你这样的人哪还有脸说自己是冤枉的,脸大了不起吗?”
王天禄抬手将他扒拉着自己的手打掉,一挥手,“带走”
身后随即上来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将人架了起来。
“那个~~”
“那个什么,那个的,真是聒噪”,看出王天禄的不快,自然有人上前解决,没等李大豆再说话,嘴里已经被塞上了布条。
‘呜呜┭┮﹏┭┮’,‘艹,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我交代还不行吗,就让说一句话有那么难吗’,想着想着心里五味杂陈,泪水顺眼角落下,‘吱咛’着被拖走了。
走在后面的王天禄自然看到了,‘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心里多余连点波动都没有。
直到被扔进监狱,李大豆别说狡辩了,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县令为了不打草惊蛇,并未升堂开审。
刑房内,他端坐在椅子上,惊堂木重重落下,“李大豆,你可认罪?”
跪着的李大豆头一抬就看到站在县令身后的王天禄,不自觉的颤了几颤,“小民认罪,小民认罪”
“好,既然认罪,就将所有事情从实招来”
······
县衙这边进展顺利,可是却苦了被锁在房里的王仲平,本就身体虚弱,已经大半天未进食的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