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靳承寒幽黑的眸底飞快闪过一抹不自然,战术性地干咳了两声,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胡说八道:“……昨天看方钰桌上摆了一盆仙人掌……我正好闲得没事儿,就去试了试那个刺到底能不能扎到人?”
就为这个?
沈言渺像看傻子似地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几乎是不敢置信地问:“所以,你就用自己两只手都试了?”
“……”
靳承寒深深开始怀疑自己是被这个蠢女人影响到了,不然怎么会编出这么离谱的借口。
但是没办法,这话总得圆下去。
于是义正言辞地继续说道:“一次实验结果不具有代表性,当然得多试几次才可以。”
“……”
沈言渺简直快被他求真务实的珍贵品质感动死了,一个没忍住就靠在他怀里几乎笑出眼泪:“靳承寒,你知道吗,小孩子都没你这么幼稚的!”
闻言,靳承寒不悦地蹙起眉头,一双黑眸危险地半眯起,然后冷冷地反问:“沈言渺,你在说谁是小孩子?”
沈言渺兀自笑得欢乐,完全没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想也不想就说:“我可没说你是小孩子,我是说你还不如小孩子。”
她还真敢说!
靳承寒一张俊脸霎时间黑得像锅底,死死瞪着她俏丽的小脸,脸色阴郁得难看。
死女人,那么多职业不选,偏偏跑去当律师,这张小嘴厉害起来让人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靳承寒只一个利落的反身,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将正幸灾乐祸的小女人压倒在沙发上,颀长的身影随即欺身而上,一手微微捏上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就吻了下去。
然后,他报复似地轻轻咬上她淡粉色的唇瓣。
“嗯……”
沈言渺忍不住轻声痛哼,抬手想要推开他,却根本没有什么用。
于是只好换了战略,一双纤细的手臂主动环上他的腰身,她在他腰窝处轻轻按了下,一双水眸里满是认错和求饶。
幽黑的眸色瞬间变得更是深沉,靳承寒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稍稍退开她的唇,然后喑哑着嗓音出声:“沈言渺,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这么有恃无恐!”
到底是谁有恃无恐?
沈言渺敢怒不敢言,只是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靳承寒,你不讲道理!”
靳承寒无所谓地耸耸肩,说:“讲道理不是我的风格。”
“那什么是你的风格?”沈言渺没好气地问。
暴君专制吗?
靳承寒邪气地勾唇一笑,然后大言不惭地说:“我的风格就是,欺负沈言渺,然后看她生气。”
心里眼里只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