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不能保证,至于我说不说的,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靳承寒无赖痞气地说着,又心情大好地将她身上的薄毯扯开丢掉,然后将人稳稳地打横抱起就阔步向着门口走去,他边走边沉然出声:你要是乖乖听话呢,那我就告诉他,是我对你一见倾心,然后非要把你抢来当老婆的,但你要是……
沈言渺立刻眼疾手快地捂上他的嘴巴,气呼呼地打断了他没能说完的话:靳承寒,你要是再不闭嘴,就别指望还能收到我的礼物了!
威胁虽小,但一招制敌。
靳承寒果然收声不再说话,他英俊的脸上波澜不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长腿一迈就流星踏步地抱着她往总裁专用电梯走去。
电梯门缓缓地合上。
沈言渺正为自己福至心灵的灵机一闪而暗自高兴,却不料,下一瞬就被人稍稍一低头用力地压上了蔷薇色淡淡的粉唇。
靳承寒不管不顾地在她唇齿间攻略城池,肆意进犯,温凉的薄唇抵死缠绵地在她唇瓣上辗转厮磨。
沈言渺,礼物不给我你要给谁?
靳承寒忽而微微往后退开了些,一双幽黑的眸子里隐隐燃着眷恋流连的火焰,他嗓音低沉又喑哑地威胁出声:别以为有孩子在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要是真惹恼了我,我一样可以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你流氓,无耻……唔……
沈大律师向来舌灿莲花,却头一次因为骂人而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脑子里来来回回就只能想出那么几个毫无新意的词语。
结果她还没骂完,就又被人严严实实地将声音封进一记深吻里。
所以。
这个世界上,到底为什么会有靳承寒这么恬不知耻的人呢?
沈言渺根本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价值不菲的商务车子都已经开出了老远,她还是一脸挫败郁闷又无可奈何地质问着自己。
在想什么?
靳承寒此时此刻心情简直好到不行,他一脸得意地将身旁正自顾自生闷气的小女人揽进怀里,然后又俯身靠近她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笑着问:难道,靳太太是在想我会怎么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去死!
谁想了?!
她是吃饱撑的吗,闲的没事要去想这么没有营养又无聊至极的问题?!
……
沈言渺已经彻底放弃了跟他说话的想法,她冷冷地将小脸儿偏开不去看他,决定一直装聋作哑到底。
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跟这种厚颜无耻的男人计较,最后被气死的人一定是她!
为了生命安全,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放弃争论。
靳承寒却不依不饶地伸手微微捏上她的下巴,强迫她望向他眼底,不悦地说道:沈言渺,我在跟你说话,你敢不理我?!
说吧说吧!
你就自己一个人说个够吧!
沈言渺索性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一双水眸也紧紧闭上,打定了心思不接话。
所谓眼不见为净,耳不听心不烦!
她就不信他还能怎么样!
一双黑眸微微一凛,被自己女人冷落和无视的靳大总裁表示心情很不爽,下一秒,他故意作恶地伸手在她柔软且敏感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嗯……
沈言渺立时不自觉地轻轻颤抖了下,一声几不可闻地轻嘤自唇间漾出,像是一根柔软的羽毛一样轻飘飘的落在靳承寒心尖上。
撩人致死。
靳承寒,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从动口到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