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言渺被他问得愣了一下。
下一秒。
她就立刻丝毫不顾形象前合后仰地笑倒在他怀里,几乎连眼泪都笑出来,她恍然大悟一般地出声:靳承寒,怎么办,我肚子都快笑疼了,这么久了,我可算是找到你不同与常人的病因了!
难怪有那么幼稚又难搞的个性,敢情靳大总裁是输在起跑线上了啊!
天呐!
这也太不可思议,太好笑了吧!
沈言渺,就有这么好笑?!
靳承寒顿时浓眉紧拧,不悦地瞪着笑软在他怀里的小女人。
什么见鬼的思想品德课,老头子从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事情上,所以他从来就没有去过学校。
从靳承寒有记忆开始,他好像就一直在学金融,学经济,学管理,学外语,每一位老师都是界内的佼佼者。
至于那些有的没有的不重要的科目,他没有听过难道很奇怪?
不好笑,不好笑!
沈言渺明明白白地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满和威胁,于是很识时务地赶紧摇头否认道,可是嘴角眼底的笑意却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褪下。
她双手捧上他英俊的脸颊,拼命忍着笑意颇是同情地说:靳承寒同学啊,我怎么突然觉得你好可怜。
……
靳承寒眉梢微蹙盯着她素净的小脸儿,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庞上全是无奈和纵容,他根本就想不明白她到底在为什么傻乐,只是说:沈言渺,你与其白费时间在这里想这些莫须有的事情,还不如赶紧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我为什么要担心我自己?
沈言渺立即不假思索地反问,她好得很,吃得饱穿得暖。
最重要的是,她学过思想品德课啊,她能有什么好担心的。
靳承寒却无比得意地挑了挑眉梢,说:奖励啊,你知道我打算要什么吗,就敢在这里随便答应?!
一语惊醒梦中人!
沈言渺顿时从他怀里坐直了身子,一双水亮的大眼睛无辜地眨巴眨巴,她接着耍赖地说:靳老板,看在我冒着大太阳特意给你煮汤送饭的份上,这种小事情,你就不要过分认真了吧?
沈言渺,你觉得我会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靳承寒唇畔浅浅漾起的笑意,表示他对于她温温软软的撒娇很是受用,但是他话一出口却依旧油盐不进,强硬地说:而且你自己之前也说了,愿赌服输,其他的都没用!
可真不愧是靳承寒啊!
软硬不吃,刀枪不入!
沈言渺情不自禁气馁地叹了口气,她也懒得再继续负隅顽抗,反正又没什么用,索性直接认命地问:行吧,今天是我失算了,所以,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说完,她又不放心地加了一句:但是只许说一个,不许耍赖!
好。
靳承寒也没有任何异议地就点了点头,可是他却好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一样,只是若有所思地牢牢盯着她恬淡俏丽的脸颊看了好久好久。
久到沈言渺几乎以为他是被人隔空点了穴,又或者是凝固成了一座雕像。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