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倒也是关键之处,之前秦白就想不明白,两个60多岁的人能把一个30多岁的人一脚踢死,这已然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不但是他们两个人,包括死者除了致命伤之外,身上别的也一点伤都没有,这说不过去。
被于敬秋一句话说的这秦白,一时半会之间不由的无言以对,想了半天之后,这才咳了一嗓子道:
“于老先生放心,本官也觉得这一件案子有疑,所以这才会到此亲自调查,不过既然这件案子是由我来调查的,就请于老先生稍作等待倘若真的是让二位蒙冤了的话,本官一定会给出一个判断,不必让老先生您教我怎么判断这起案子。”
秦白好歹不济,也在这里当了一年半的官了,台下这么多人呆着,这要是真被这老头给说的一愣一愣的,那以后自己还怎么在这一些人面前立足。
因此这依旧铁青着一张脸,相当的严肃,旁边的年老汉,那可是平头百姓不敢和秦白这么说话,只能是一脸委屈的开口道:
“还请大人好好给我们还一个清白,你说这怎么我们两个人就被关进来了,当天夜里那小伙子可是从桥上走回去了,后来第二天尸体又在虎坊桥上出现,紧接着就来了大理寺的捕快把我给拿了捎带着,还带走了于大人,这幸亏是于大人在,要不然的话,牢头我不知道还得在大理寺的衙门里面守多少冤屈呢。”
听到这话这秦白也笑了,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合着这原来没有于敬秋的事,是这个打更的年老汉先被那类似的人给抓走了,这一时紧张之下那也就再说出了同时跟他在一块见面得于敬秋。
紧接着这人也才被抓进来,也幸好这于敬秋是一身正气,要不然换做第二个被平白无故这么污蔑了,这得先把年老汉给弄死。
现在唯一让人感觉疑惑的,那就是,这尸体为什么又会重新流在了桥头之上,当然这也是在他们两个人没有一点撒谎的情况。
“我还有话说,不知道大人同不同意。”
于敬秋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这话说的,逗的秦白不由的乐了一下,赶紧点头道:
“于老先生想说些什么就说吧。”
“最近这段时间刚刚科举过去,京城当中还存有大量举子,虎坊桥附近也都是举子居住的客栈,死者的身份很有可能和这个有关。”
“对的,大人,这人从样子来看那就不像是北方人的长相,也有可能那就是从江南而来进京科考的人,可惜啊,也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取得功名,倘若是真的考中了一官半职,又因此横死在此,那可真是可惜了了。”
年老汉不由的替这人惋惜了起来,却被旁边的于敬秋白了一眼道:
“都到了此时此刻了,现在咱们该想的是用什么办法能够洗清咱们身上的冤屈,你倒好,还在想着那个死人,真是可笑。”
秦白低头想了想,于敬秋虽然在每一句话内听上去都不怎么令自己舒服,但是也都是实打实的话,现如今自己的确该好好想想,这些案子啊,连尸体都是一丝.不挂的,唯一一点线索那就是被关押在牢中的两个老头,想要查清楚可还真有些棘手。
“来人呢,给这两个老者住的地方要略微打扫的干净一些,尽量别有老鼠,臭虫,除此之外这人年岁也大了,平时吃饭的饭食你也要稍微给的好些,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