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颇有戒备之态。
冷肃看在眼里，被她的小动作愉悦到，便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不是说我毛病一点儿也没变？我看你也没变多少。”
他意有所指，偏偏颜焱并不想上当。
“那应该是你的错觉。我连脸都整了，更何况其它方面。”
提到整容。
冷肃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脸上，尽管再三确定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但陌生的脸孔，还是让他偶尔恍然若失。
“既然车祸毁容，为什麽不整回以前的模样。以前……可比现在漂亮多了。”
颜焱蓦地抱紧怀中的抱枕，没预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低下头，声音平静，令人听不出半分异样，“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毁容了还能整回以前那样。”
好看的桃花眼瞬间危险地眯起。
这显然不是真实理由。
只怕——
车祸毁容也不是真正原因。
修长的食指在沙发扶手上点了点，他声音一沉，迫人的气势也直冲她去。
“所以，这就是你当年不告而别的理由？”
她惊愕地抬头，目光触及冷肃那过于迫人的眼睛后，下一秒迅速避开。
不是没有演练过，如果冷肃问她当年为什麽分手，她要怎么解释。
标准挑不出一丝问题的答案千百般演练背诵，原本能脱口而出的话，偏偏在真正来临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冷肃见状，冷笑一声，“看来你还没有编好理由，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
“你！”她气急抬头，但又被他的眼神吓到，声音弱了几分，“没有编，就是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那就好好想，你以前不是最擅长写论文？想不出来就写出来，我不介意看几万字十几万字的论文。”
什么……论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