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了怎么对付小骗子的妙招了。
但反应过来的安迷离远离男色的诱惑,还是给齐文打了个电话,让他等下过来一趟。
“咳咳咳,爷啊,你平时做事不都是慢吞吞,不温不火,不急不躁的吗?”齐文有些不解。
“我给你把脉,身子倒是没什么事,就是精神那块,你太容易激动兴奋了。”说着,齐文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面露怀疑之色。
他怕自己检查错了,因为他得出的这个结论与事实好像有那么一丝不符合。
爷是容易激动的人吗?
安迷离在旁盈盈偷笑,他今天一大早起来就撕烂她的裙子,动作狂野的很,像匹没有吃饱的恶狼,想将她拆腹入骨。
“那齐文,怎么样才能让他不容易兴奋,激动啊?”安迷离问。
“这个好说,好说。”齐文娓娓道来,“像画画啊,下棋,写字,拉二胡这些娱乐活动都能让人快速平静心情。练多了,当爷遇到能让他激动,精神亢奋的人时,就稳于泰山,不流血了。”
安迷离听到拉二胡时,愣住,紧接着柳眉轻挑,“拉二胡,我没有听错吧!”
这么不符合他人设的乐器。
暮流辞听出安迷离有种迫不及待的兴奋感,黑眸眯了眯,“小骗子,你想看我拉二胡?”
安迷离毫不犹豫,“想的很!”
要知道,暮大爷不是千亿霸总,他不需要弹钢琴这种优雅的乐器。他是只奶狗,他要凭借拉二胡,深入读者心。
等等,他练习就练习,干啥拉上她。
“莫非你想跟我下棋,三天三夜那种!”他赤裸裸威胁。
安迷离死心了,幽幽叹了口气,跟他一起练习拉二胡。
时一速度很快,不过一个小时,拉了一车二胡回来,款式各式各样,挑的安迷离眼睛都花了。
“咦?时一呀,后面那车装的是什么?”
时一颔首,“夫人,这个问题问得好,是唢呐。当家叫我买的!”
安迷离脚底打滑,差点没摔下去。
暮大爷认真的吗?
不仅要拉二胡,还要吹唢呐。
二胡曲声,哀怨,苍凉,丝丝缕缕,欲断又连,如同轻云无定地飘浮着。
少年郎戴墨镜,坐高台,一本正经拉着二胡,动作算不得优雅,咋一看,隐隐约约还真有种大爷的风范。
咳咳,街头卖艺老大爷。
少女戴墨镜,穿长裙,随风飘扬,站其身旁,吹起了唢呐之曲。
二胡,唢呐齐吹起。
唢呐之声,高亢嘹亮,呜呜咽咽,营造出喜庆洋洋的婚嫁之画面。。
二胡之声,低沉哀怨,惨惨戚戚,构造出一幅抬棺殇情哭泣之画面。
就是这种错觉,无论是齐文,花嫂还是时一,随风。
听到这些声音时,他们脑海里只出现这两幅鲜明对比的画面。
一个高抬婚桥,一个高抬死棺,一入一出,好不诡异。
花嫂突然间觉得浑身难受,手臂起鸡皮疙瘩。
她不敢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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