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结果仿佛早就猜到了,暮流辞心如井水,毫无波澜。
“行,这几天你注意安全便是。我先睡觉,你走吧。”
赶人谁最行,要数暮流辞。
暮流年目光掠过他手上的积木,意味深长落下一句话,“不用这么可怜吧!有时间还不如翻墙,据我所知,弟媳家的墙都不高。”
暮流辞:“·······”
你以为他不想翻?
暮流年在门口见到了安迷离,两人皆是一愣,估计都在想,这都大半夜了,咋都还没睡呢。
轻声说:“进去吧,他今晚有些发烧(骚),刚刚才躺下。”
发烧了?
安迷离眉心轻拢,那老妇人说过,他身子一旦生病,就得好生注意。
以防小病养大病,体内结界现崩塌。
“好,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今晚宴会的事情还没有跟你说声谢谢呢。”
暮流年瞅着眼前的她,可谓是越看越喜欢。
“没事,小事而已,快进去吧,免得他睡着了。”
房间灯光就在她推门进来那刻灭掉了。
这脚步声,有些轻。
暮流辞笑,数着步数,算好时长,在安迷离来到他床边那瞬间,灯光倏然开启。
“惊不惊喜!”她瞧见他熠熠生辉的眼眸沾染许多欢喜。
安迷离默默捂住了心脏,突如其来的灯光和声音吓到她了。“挺意外的。”
“暮大爷,听说你生病了?怎么样,吃过药没。”瞧他精神样,不像是生病,倒是有些神采奕奕,不然也不至于问惊不惊喜。
她在他额头上摸了摸,不是很热。
暮流辞哼唧一声,“喔,那你是听说我生病才过来的?”
安迷离摇头,“不是,我刚才在门口遇见你哥了,是他说你发烧。”
暮流辞眸色顿时暖了好几分,这才会注意到,她身上就只穿着一件大衣,赶紧拉着她躺下来,把自己最温暖的位置给了她。
暗恼自己这么久才发现。
“小骗子,快躺下。”
把她全身摸了个遍,还是摸不到有暖意的地方,眼底尽是心疼。
早知道自己过去翻墙了。
“干嘛过来不告诉我,我过去接你不好吗,你看,现在天寒地冻的,你又穿那么少。”温热的大手掌抚过身体每一寸,寸寸缓慢。
冷热交替,肌肤间的摩擦,夹带着似有若无的情·····欲。周围的温度在上升,在燃烧。
“欸欸······暮大爷,别摸了,我还好·······哈哈哈,好痒~”
“拜托,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娇弱,吹点冷风而已。”
他压在她身上,一手捻着她那圆润饱满的小巧耳垂,不忘说道:“我可没有说你娇弱,我只是觉得你很冷而已。”
安迷离哭笑不得,有一种冷,叫做他觉得你很冷很冷。
推不开他,只得由着他。
闹一闹,安迷离这才想起今晚过来的目的。 “这几天你要注意安全,没事别外出。”
“怎么?有人过来你们安家闹?”他捻着耳垂,像小孩子找到自己喜欢的玩具般,爱不释手。
“今晚有个杀手进来,我跟她打了一场,她招法出奇刁钻,还有一身缩骨术,有一次从抽屉钻出来,从家用小型垃圾桶,从花樽,从裙底·······总之,挺能缩的。”
这缩骨术他也有遇见过,前世打过交道,对付这类人,只能靠气息来寻找。
他慢斯斯回:“没关系,管这人多能缩,家里有那么多动物,人无论怎么躲起来,气味总不能消失。”
“那条小黑蛇就很不喜欢自己的领地有其他味道出现,獠牙一出,毒液入皮,不过三分钟,就无药可救。”他漫不经心地轻笑。
蛇类,天生对敌意敏感,一旦被它定义为你是它的敌物,那么只要你踏入它领地的那一刻,注定难以不受伤。
安迷离惊,“小黑黑毒液这么恐怖的吗?”
那上一次,自己被它咬了一口,好像也有毒液渗进去。
会不会有后遗症啊?
被她那副吃惊表情逗笑,他挨得更近,“小骗子,放心吧,它不敢咬你,就算咬你,也不敢放毒,它有两个囊口,一个装有最毒的毒素,一个装着轻微毒素,这蛇精着,知道对什么人放什么毒。”
安迷离看他,语重心长,“总之嘛,还是要注意安全,别大意。”
暮流辞歪头,笑眯眯,“你也是,要不,这个月就不要回安家了,直接在我家住下得了。”
安迷离:“暮大爷,你不生气了?”
她可没忘记,自己说完不让他插手鼎龙珠花后,他的脸色一直阴气沉沉,接着,晚上也没来翻墙。
显然生闷气中。
暮流辞悻悻然,回想起今晚的孤独,摇摇脑袋,“不生气了,生气对我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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