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他既然会亲自来确认暗杀的情况的话,那也就意味着,我们就有机会见到他?”
“确实如此,但是燚现在好好的活着,要引诱他出来,恐怕就得伪装一场葬礼。”
暗的眼神之中有着老狐狸式的狡黠,他看着炎燚父子,提出了这个想法。
“如果你们要抓捕他的话,能把所有人都骗过的虚假葬礼自然是十分必要的。”
“若是他真的和我认识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无论我们付出什么代价都得将他抓住或者击杀。”
孔冲站起身来,满脸都是严肃。显然,这次事情的复杂性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
当然,现在的所有想法都完完全全只是猜测而已,孔冲并不清楚他们要面对的敌人究竟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不过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束手束脚反而容易出问题。
“那就按照暗所说的去做吧,至于葬礼要如何策划,先容我回去想想。”
三人和周围的家仆一并向暗告别,随即离开了这里。
“要策划一场你的葬礼,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怪怪的。”
孔冲看向当事人,想要了解他的想法。
“确实听起来很乖,不过如果是为了抓捕罪魁祸首的话,假装死掉似乎也不算是什么难事。”
燚看了一眼自己肩膀被暗术士伤到的地方,心情似乎有些复杂。
“放心,我和孔冲阁下会帮你抓到那个家伙的。”
炎没有回头看燚的表情,但是孔冲已经能够感觉到隐约的愤怒和恼火在炎的心中不断的流淌。
这时他的心情大概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如烈焰一般熊熊燃烧,想要将那名雇凶伤害自己儿子的家伙碎尸万段。
对于这种护短,孔冲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这个时候他逐渐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虫躯给他带来的,除了狂暴好战的本能之外,同样也带来了虫族那相对优先繁殖后代的本能,简单来说,就是母性。
在一个公虫子身上出现母性,听起来足够奇怪。
但是对于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看守者和孔乙己它们,孔冲确确实实的能够感觉到一丝亲近,他已经失去了人性,所以和人性无关的话,就只有这个解释能够让他将这件事情说得通了。
“仔细一想的话,其实还是挺麻烦的。”
孔冲挠了挠头,暂时性的将自己的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放置一边。
当众人打道回府的时候,孔冲不经意间看到了刀的身影。
“嗯?”
他看着刀努力的在火族大院之中磨炼着自己的术式,看起来十分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