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所有人直接倒吸一口冷气，面如死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诧异和疑惑。
最终，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莫凡的身上。
看着莫凡嚣张狂妄地出现在杨家，就像是神兵天降一般，让人不敢相信。
杨良冀最是震惊，张大了嘴巴合不拢，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你……你是莫凡？！”
“如假包换。”
莫凡微微一笑，似乎早已经预料到这样的场面，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没有人会想到他能出现在燕京，出现在杨家。
甚至连蒋明川都大吃一惊。
他还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杨家人动起手来可毫不留情。可莫凡居然如鬼魅一般的出现，救了他一命。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闯杨家，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再说了，你杀了我们家老爷子，我们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见杨良冀还在震惊之中，杨学林赶紧抓住了机会，站出一步指着莫凡大声呵斥，一时间风头无两，俨然一副家主的感觉。
杨良冀这才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瞪了杨学林一眼。没想到自己慢了半怕，居然就被抢了台词和风头，看来要想躲得家主之位，绝对不能有任何的犹豫。
但他现在也不好再跟着怒吼，杨学林出声之后自己再出声，会给人一种自己是对方马仔的感觉，东施效颦。
所以他只能恶狠狠地瞪着莫凡，一声未吭。
“关门，打狗！”
杨学林大手一挥，杨府的大门轰隆隆地关了起来，阻断了莫凡、张峰和肖羽的退路。
众人哗地一下，全都围了上去，将三人包围在中间，一个个凶神恶煞，像是饥饿了许久的野兽。
莫凡扫视了众人一圈，冷笑一声。“看来你们已经把我当成杀人犯了，蒋明川没有告诉你们实情吗？”
“实情？呵呵，你以为买通蒋明川就能糊弄我们吗？！真把我们当成傻子？！我问你，老爷子是不是死在江州？！”杨学林声嘶力竭地咆哮着，仿佛谁的声音大谁就有理似的。
但声音大反而恰恰表现了心虚，如果扯着嗓门给自己壮胆，恐怕连话都说不出来，毕竟强词夺理，怎么都站不住脚，也经不起推敲和反驳。
所以杨学林只能用近乎咆哮的方式，试图让莫凡屈服。
毕竟这里是燕京，是杨家！
“莫少，你特么的最好老实交代，这里可不是你的江州，说错话可是要掉脑袋的。”杨学林冷笑着威胁道。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莫凡，等待着后者的答案。
杨学林已经攥紧拳头，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他猜测莫凡肯定会据理力争，甚至情绪激动地反驳他的言论。
一旦将莫凡的情绪调动起来，他就用不敬的理由将莫凡拿下，强行将杨老爷子的之死的责任扣在莫凡脑袋上。
他心中暗笑着，就等着莫凡反驳他的质问。
然而。
“是。”莫凡平静如水地回答，既没有激动，也没有否认。
杨学林的算盘一下就落空，顿时手足无措地松开拳头，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