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养的这小野种真是太可恶了。
一个小屁孩子懂什么,在这儿胡说八道。
司念和她的儿子一样,见不得别人好。
她刚刚送了阿爸一个扳指,让阿爸高兴了,抢了司念的风头。
司念养的小野种看不下去了,实在是可恶。
野种就是野种,一点儿教养都没有。
司月柔转而,对着司政说道:“阿爸,你不要听一个小野,不要听那个小孩子胡说八道,隔得这么远,他能知道真假吗?”
顿了顿,司月柔看了司小慢一眼,再次对着司政说道:“人家鉴宝还得仔细端详物件呢,他看都没看,再说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小慢就是看到我抢了他阿妈的风头,胡说八道,您不要听一个小孩子乱说话。”
她绝对不允许司念和司小慢抢走了她的风头,绝对不允许司小慢胡说八道。
司政看着司小慢,又看了看司念,一脸的嫌弃。
司政虽然没说话,可意思很明显,觉得小慢乱说话,司念也不管管。
司政相信司月柔说的话了。
司念嘲讽的勾了勾嘴角,上前一步,对着司政说道:“阿爸,月柔真是有意思了,她觉得她抢了我的风头?”
司月柔看向司念,忍不住说道:“可不是嘛,你从小就见不得别人好,教出来的儿子也是一样。”
司念这个贱人,简直该死。
司念看向司月柔,目光骤然一冷:“你还真是狂妄自大,且不说你的东西是真假,你觉得刘司长儿子给的东西,比督军老夫人送的东西风头大?别说刘司长的儿子了,就是刘司长都不敢说他的风头比督军老夫人大吧?那可是督军的亲阿妈!”
司念看着司月柔,瞧着司月柔脸色越来难看,不由冷嗤一声:“谁不知道督军孝顺,损坏老夫人的身份,你那么说,不怕给刘司长招黑吗?”
“司念,你,你胡说八道,你少给扣帽子挖坑,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司月柔气急了,对着司念喊道。
司念一张嘴皮子是真利索,来来去去几句话,给她挖了那么大的坑。
说她瞧不起老夫人,还给刘司长招黑,这番话要是传出去了。
她岂不是死定了?
正如司念说的,督军老夫人,她得罪不起,刘司长也得罪不起。
司念真是该死,太可恶了。
司念不以为然,嘲讽的勾了勾嘴角,看向司月柔:“我给你挖坑?在场的人,听到你就是这个意思,我可没挖坑。”
“你!”司月柔气急了。
不等司月柔的话说完,司念再次开口:“阿爸,一码归一码,有件事儿,还是要说清楚,月柔给您这个扳指,是不是刘公子给的我不知道,但是这个扳指确实是假的。”
司念看向司政,一番话说得很是认真。
司政不由微微讶然看向司念,眼底满是询问:“假的,怎么可能是假的?月柔说东西是刘公子给的,刘家不可能有假的东西。”
“对呀,司念,你在这儿胡说八道,是要负责任的,我现在就去告诉刘公子,说你送的扳指是假的,看你怎么办。”司月柔气急了,对着司念说道。
那扳指成色和用料,都是上好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
司念和她的儿子,就是想让阿爸相信扳指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