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明影看着封行戳一句话不说,以为他是在庚子年哪里受气了,这明影哪里受得住,直接撸起袖子鲁莽的看着封行戳丢下一句话,直接就让司机停车。
“我要去宰了庚子年。”
司机听了明影的话将车子停住了,而封行戳却丢给明影一个白眼,“怎么遇到云家的人就这般莽撞了?”
“少帅,属下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受气呀!”明影现在气的就像是一头即将发怒的狮子。
而封行戳却露出了笑容,“好了,本少帅难道还会害怕庚子年吗?”
“那自然是不会的。”明影瞬间点头。
他虽然是生气,但是却并不觉得庚子年能骑在封行戳头上。
如此封行戳才笑道:“如此便好,那庚子年不过是想跟本少帅联合,你看着办吧。”
“是。”
既然封行戳这么说了,那明影自然是不会继续这样生气。
事情正在朝着这群人没做准备的方向发展着,没人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们到底还能做什么,而今好像他们是掌握了主动权。
可封行戳跟庚子年都十分清楚,他们是被动的,联合也不是妥协,只是用最小的资源来守住现有的安定。
庚子年这边是没是,司念也不用对他太过愧疚,况且庚子年自己还十分有自知之明,在苏醒过来后见到司念的第一眼便是让她安心。
见状,四年的傲视尴尬的笑了。
的确她还真的担心过,但是他会跟余年一样因为救过她,就要提出过分的要求。
虽现在余年好似是什么都想明白了,可发生过的事情是不可能当做没存在过的。
她曾经的的确确是对封行戳有非分之想的。
可用封行戳的话来说,是人家已经想明白了,现在只希望能留在封行戳这边,能让自己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便好。
虽余年是这样说,而封行戳也信了,但是司念总是不安。
这不来到庚子年跟前,司念正在做主最后的确认,似乎只要确认了庚子年没有别的意思,那她就能好好的,不用担心太多。
庚子年看着司念面带犹豫的看着自己,他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对着司念一笑,“你是担心我让你以身相许啊?”
“你即便是想,我也不会同意的。”
虽司念说的是实话,但是在他刚住院她就说出来,他的心多少还是有些凉意的。
司念还真是一点都不像欺骗他呀。
有些时候庚子年倒是宁愿希望司念能欺骗自己一下子,这样或许他还能拥有她那么一瞬间。
司念饶是认真地看着庚子年,庚子年认怂,双手一摊,“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你豁出命去的救我,是为何?”司念还是问了出来,分明之前庚子年说过二人要做好朋友的,怎么现在他就奋不顾身的救她了呢?
好在这是没是,若是真的有事,那她该怎么办?
司念越想越是心有余悸。
她这心里的担心可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