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你误会了。”男老师叹气，“我是刚才帮忙办理手续的老师，看到姜厘同学的监护人上写了你的名字。”
沈歆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些不自在的干笑两声，说:“不好意思，那个……还没请教老师你的名字是？”
“陆湛。”
“原来是陆老师啊，刚才让你看笑话了。”沈歆其实不怎么擅长同男人沟通，也不习惯同人这般亲近，她下意识后退两步同他拉开距离。
陆湛笑了笑，假装没看到，两人又扯了几句，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姜厘跟着一名女老师走了出来，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沈歆以为他考的不好，快步上前去安慰他:“别难过哈，我刚才问了，考得不好也不影响入学的，大不了我们从幼儿园开始。”
姜厘奇怪的看着她，说:“我没有……”
“没事，我不会笑话你的。”沈歆拍了拍他的头，她怕小孩自尊心强，受不了打击，想扯开话题。
姜厘说:“试卷不难。”
一旁的女老师也笑着说:“姜厘的基础很扎实，我觉得他现在可以直接读五年级了。”
“啥？”沈歆不解。
“不过为了他的身心考虑，我们这里还是会尊重他监护人的意见的，不知道沈小姐你的意思是……”女老师有些犹豫的看着沈歆。
沈歆回过神来，先是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才点头:“既然姜厘基础够了，那当然是让他和同龄人读一个年纪啊。”然后她再问姜厘，“你愿不愿读五年级啊？”
姜厘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阴沉沉的点头，没有说话。
他低着头，目光不善的瞟了一眼陆湛。
沈歆见他没意见，连忙问女老师:“请问还有什么手续吗？”
女老师偷笑道:“这就要问陆老师了，姜厘现在是陆老师带的学生了。”
陆湛说:“跟我走吧沈小姐，我带你去缴费领课本。”
沈歆说:“叫我沈歆就好了，不用那么客气。”
陆湛说:“好，沈歆。”
姜厘扯了扯沈歆的衣服，沈歆回头看他，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