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着急,可把听墙角的永安伯沈元给急死了,抓心挠肺的。
他这个缺心眼的女儿啊,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面放?
如果沈容玥不是女儿,而是沈朝阳那个臭小子,他一定抽死他,让呢嘴巴每个把门的瞎放炮。
后面的课程就简单平常多了,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等到时辰到了,文棋朝沈容玥拱手道:“近日课程结束,沈小姐还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吗?”
沈容玥起身道:“先生觉得女子如何?”
文棋道:“沈小姐想要听到何种答案?”
“世人都说,唯女子者,未嫁时,父在从父,父死从兄,出嫁后,夫在从夫,夫死从子。学生就是有些好奇,难道女子就不能喂自己做主,当不得家,掌不得权?”
沈容玥笑意盈盈的问道,仿佛在询问的是近日的天气如何一样。
窗台下偷听的沈元,差点没站稳磕在了窗沿上,他简直恨不得冲进去将沈容玥的嘴巴捂住,一颗老父亲的心,简直高高的悬起来。
乖女唉,你瞎说什么呢?我也没让你什么都听我的啊,那臭小子不是也什么都听你的嘛?到底谁在你跟前瞎说了?
掌权?掌啥权?家里的钱财都给你还不行嘛?咱能别说那些大逆不道之言了吗?
沈元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到底谁在他家乖女跟前胡说八道的?让他知道了,他一定要拔了那人的舌头,将他好好的女儿教成什么样子了?
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文棋,作为沈容玥的先生,之前都好好的,自从有了这个先生之后,他家乖乖女儿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