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素贞轻轻说道：“你别把我想的太好了，我其实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倒是觉得，我这人脾气很臭，性格也不好，除了运气好，习得一身本领。其他的，我还有什么呢？如果我不是有这一身本领在，只怕在这人世间，连个正常的男人都找不到吧？”
陈扬却是紧紧搂住她，说道：“谢谢你，素素。谢谢你能高看我一眼，谢谢你待我与其他人都不一样。”
黑衣素贞舒舒服服的依偎在陈扬的怀里。“陈扬，我也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不然的话，我想，我这一生大概都是没有其他颜色吧。你说我高傲，倔强，这没错。这也是我恨自己的一点，如果当初，我不是那样的不可理喻，那样的坚持，不顾她的感受。她也许到现在都还活的好好的。”
陈扬说道：“一切都过去了，她是个善良的人。如果她还活着，也一定会希望你快乐的。”
“她待我太好，我待她太坏！”黑衣素贞说道。
陈扬知道，她未必是不能接受妹妹的死。她最不能接受的是，她从未对妹妹好过。
这是永远的遗憾！
这个执念，太深了。
喝红酒，吃烤羊腿……
夜色深沉……
他忽然说道：“即便是离开了这里，我也舍不得你。”
黑衣素贞微微一怔。
陈扬感觉到她的身子僵了一下。
陈扬马上说道：“对不起！”
他待她，的确是小心翼翼。
黑衣素贞说道：“也许，我也不舍得。但我们都要遵守约定，可以吗？”
陈扬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一定会遵守约定。但以后，如果时机成熟了，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可以！”黑衣素贞说道：“但你不要让我感到难堪，为难，可以吗？”
陈扬说道：“我明白，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