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傅斯昂看着阮素锦,声音温柔,带着怜惜。
看着阮素锦眼眶泛红的模样,傅斯昂以为是针扎的太深太疼了,心终愈发的自责。
听到傅斯昂问话,阮素锦从过去的回忆中抽离了出来,轻轻摇头道:“不痛,就是想到我妈妈了,我小时候才开始学习刺绣的时候,总是绣不好被针扎,那个时候我妈妈也是像现在这样,握着我的手指帮我呼呼。”
听着阮素锦这么说,傅斯昂愣了一下,这是阮素锦第一次主动在他面前提起了她的母亲。
在傅斯昂的记忆中,对阮素锦母亲的记忆并没有,只是那天听父亲说的,他知道能够将阮素锦教导的这么好,这么坚强又向上的女人,一定是一个非常值得人敬佩的女人。
所以对自己那没有见过的岳母,傅斯昂抱有非常高的敬意。
“你看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我真的没事,其实就是被扎的时候疼,现在已经不疼啦。”阮素锦将手从傅斯昂的手中抽出来,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说道。
听到阮素锦这么说,不等阮素锦将绣品拿起来继续绣,傅斯昂单膝落地,伸出手将阮素锦揽进了怀中。
“笨蛋,任何人都有回忆的权利,想她就去看看她,想她就说出来,我是你的倾听者,你的任何情绪都可以在我这里倾诉,我都会认真听,别一个人撑着憋着,你的身边有我。”傅斯昂缓声开口,清冷的声音此刻已然染上了几分温度。
原本阮素锦是不想哭的,可是在听到傅斯昂这样说之后,眼泪好似止不住。
她真的好想母亲,好想外公和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