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淇洱来到机舱才发现这架直升机与其说是架飞机,倒不如说是一幢行走的豪宅。
机舱被分成三个部分,靠近控制室的是一个小型酒吧,酒架上摆满了各式的酒,就连艾雷岛威士忌都有三瓶,还有龙舌兰莱伊酒,简直奢侈的让人咋舌。
机舱中部是一个扑了羊毛毡的豪华客厅,而慕少斯就坐在临近机窗的黑皮沙发上,裸着上半身,让医生处理着伤口。
“呃,我,……”白淇洱有些踌躇的站在机舱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过来。”
“哦。”知道听见慕少斯冷冽的声音,白淇洱才如负重释,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前,坐下。
一双眼睛紧盯着慕少斯的伤口。被她做过简单处理的地方已经结痂,而在他胸口处的伤口却依然流着血,医生为他撒上药粉,又用纱布帮他做了简单的包扎。
“好了,Min,帮她也看一下。”慕少斯轻轻把头靠在沙发上,一边示意Min去给白淇洱看看伤势。
“啊!不用了!”白淇洱如同触电般的从沙发上跳起来,连忙往后退,生怕那个叫Min的医生真听了慕少斯的话来给她看伤口,要知道她的伤口可是在大腿上,要怎么给人看!
“那这样吧,我给你开一点止痛的药粉,你去卧室自己涂上吧。”Min见白淇洱的拒绝,也不恼怒,只是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药粉递给白淇洱。
“谢谢您啊。”白淇洱接过药粉,然后看着慕少斯,等待着他发话。
“去吧,不过,不许碰里面任何的东西。”说完,慕少斯便偏过头闭上眼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