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不是有个挂掉得吗?看看是何方神圣。”
“对啊,他们撤退得急,那具尸首还没带走。”
凯隐赶忙站起身走出屋外,一个黑衣人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
不一会儿,凯隐在屋外喊道。
“大哥,你快出来看,好像是青冥宗的人!”
朱厚照一个健步就跳到了屋外,蹲在黑衣人的旁边。
“大哥你看,这个人骨瘦如柴,脸色黝黑,左手的手腕处还有一道青蓝色的血印子。”
朱厚照瞧了瞧这个黑衣人,果然如同凯隐所说。
“这个人好像是中了毒,看它左手腕那一道青蓝色的淤血,定是常年练习邪功所致。”
“凯隐,仅凭这些你怎么就认定是青冥宗的呢?”
“大哥,你有所不知,这青冥宗正是练习邪功的宗门。”
朱厚照站起身来,走到了屋里,凯隐也跟在后面走了进来。
“凯隐,那天守门的那几个青冥宗小混混我记得处理掉了呀,怎么会被发现来寻仇呢?”
“难不成是你小子得罪了青冥宗,被人家上门寻仇了?”
凯隐一脸无辜的对朱厚照说道。
“大哥,我虽然做梦都想杀光青冥宗的人,可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一清二楚的,怎么可能招惹那些人?”
夜,越来越浓了,天上不见繁星,月亮被乌云遮盖,周遭的一切都沉浸在茫茫夜色之中。
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在木桌上晃晃悠悠地摇曳着最后的光亮。
唯有木桌下的一处幽蓝之光倔强的对抗着周遭的无尽黑暗。
凯隐低头不语,他猛然间抬头看向对坐的朱厚照。
“大哥,是剑!是剑!”
“你小子说什么呢?什么剑?”
朱厚照的脸上写满了疑惑,这小子这是抽什么风?
“就是它啊!你看!”
凯隐把手里的剑放到了木桌上,这反而让对面的朱厚照更加的疑惑了。
“哦,这是你的雾隐雷刃啊,怎么了?没啥异常啊!”
凯隐扭头看向桌子上的油灯,狠狠地朝着灯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