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不知道苏燕榕做了什么,但肯定是非常严重的事情,这也是近几年来怀远侯最生气的一次,也不好太多过问便,一一离开了大堂。
薛华素知道,怀远侯现在是不会和自己说话的,便搀扶着瘫倒在地的苏燕榕起身,离开大堂。
宋微娘和苏韫芷留了下来,“多谢爹爹为娘主持公道。”
苏韫芷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心里开心的很,痛快极了她心想。
“无事,这些年委屈你们娘两了。”怀远侯看着宋微娘和苏韫芷的脸,他好像好久没认真看着这对母女了。眼神流露出后悔的表情。
站在一旁的苏韫芷捕捉到怀远侯后悔的情绪,这一情绪不光她感受到了宋微娘也感受到了,心里一股暖流。
怀远侯收起之前的戾气,恢复平静的心情“芷儿,你上次去宫里给皇上救病,不知皇上现在情况如何啊?”
苏韫芷冷笑,刚才才后悔现在就开始算计起来了,正是个老狐狸。她也没说什么就含糊着“皇上现在情况还不错,爹不用担心。”
怀远侯听出苏韫芷的敷衍没有说什么就回了句好,拍拍了她的肩膀“为父相信你可以。”
说完就走了。
“芷儿,你说你父亲是不是开始重视你了,他开始问你一些以前没问过的。”宋微娘看着怀远侯远去的背影心里欢喜,“芷儿你要好好讨你父亲喜欢,就当是为了你自己和弟弟。”
就算处理了苏燕榕的事,苏韫芷还是放心不下母亲,暂时留在府中照看。
聂长裕则依然在耐心等待蛛丝马迹的出现。
“主子,有情况了。”罗云神色匆匆地进了书房内,正在冥思聂长裕睁开了眼睛。
“我们的暗柱这些天一直在皇上寝殿内暗中观察,发现每隔一天的子时,皇上就会呼吸急促,身体疼痛难以自抑,是蛊毒发作的最厉害的时候。”
“每隔一天?”聂长裕凝神听着。
“是。”罗云继续说着:“太医亦对皇上的症状无可抑制,但是只需两刻之后,蛊毒发作的症状便会消失。”
“暗柱发现每当皇上发作起来,宫中一乱起来,都会有一个宫人给香炉里添香,而后没多久,皇上便会恢复。”
“父皇都病发了,寝殿中的宫人还惦记着给香炉添香?”聂长裕冷笑一声,眼底凉意尽显。
“且在几天的关注下,我们的人发现昨天夜里,那放香料的宫人偷偷地去了皇后娘娘宫里,回来的时候将一个布包藏进了自己的柜中。”
罗云从袖中拿出一小包东西,递给聂长裕。
“那香料我们的人已趁乱拿了一些出来,这便是那宫人藏进柜中的东西,和皇上寝殿香炉里一般无二。”
聂长裕一打开,那布包中包着的不过是一些黑糊的东西,难以分辨是什么东西。
“皇后?”聂长裕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眸中光亮不善。
“派人去怀远侯府接芷儿,便说情况有了新进展,让她进宫一同查看,本王先行一步。”
聂长裕边说着,边大步踏出了书房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