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门打开好吗?我们见面谈,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她顾不得那么多,用力拍打门。
白琪暗骂声,这个蠢女人,要是把人引来,他们都得死,这个脑子是怎么活到现在。
“你别拍门了,我是不会见你的,若是有下辈子,我一定会早一点遇见你。”
“白琪,你别这么说,我心疼。”苏燕榕在门口急得抓耳挠腮,腰间的玉佩随着她的动作摇晃。
她灵机一动,扯下玉佩就顺着门缝塞进去:“这个给你,足够代表我的心意,你开开门让我看看你。”
玉佩入手温热,颜色也是一等一的好,水头足够,普通人都能看出来是块好玉。
白琪在手中掂量两下,这才满意笑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掐了大腿,眼眶发红地上前开门。
聂长裕站在书房里,双手背在后面,不知在想些什么,面露忧愁,在他的手里面紧紧地攥着一张纸,这张纸条上刻画着各种奇奇怪怪的符号。
这时,苏韫芷端着一碗血燕玉苓粥走了进来。
聂长裕转过身来,看到了苏韫芷,温柔一笑:“你来了,这些天你也累着了,多休息,这些事情让下人来做就行了。”
苏韫芷温婉一笑,将粥放在了桌子上:“哪有什么当紧的,左右无事,殿下多注意身体,可不能太操劳了。”
聂长裕将自己手中的字条递给了苏韫芷,苏韫芷看了看纸条上的符号,皱了皱眉头:“想不到竟然是聂景胜。”
那个生性薄凉的家伙,做出这样的事情倒也不出意料!
他转头将纸条塞在了聂长裕的手里面:“只是他和胡人到底有什么样的交易,我们可得搞清楚,说不定就是用来对付我们的,他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聂长裕握着苏韫芷的玉手,“这个问题我何尝不知道呢?只是他们来往的都是死士,要是仅仅只是对付你我,倒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老四那个家伙也就这点本事了,我只是担心他这样做是与虎谋皮,到时候做出什么危害江山社稷的事情。”
苏韫芷也皱了皱眉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聂长裕说道:“要是想知道他们有什么联系,这倒也不难,我有办法。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叶凡皱了皱眉头,十分担心的问道:“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呢?”
聂长裕想了一想,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就交给阿芷了!”
苏燕榕这几天心情糟糕,好像要发生什么,苏燕榕接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白琪两个字。
这让她脸色大变,竟然有人知道这件事,看这字迹是苏韫芷的,苏燕榕急忙找来,一到这里就直接质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苏韫芷喝了一口茶,微微一笑,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自然有我的途径!”
苏燕榕脸色一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苏韫芷站了起来:“倒也没有什么!只是承王那有一封信,需要你帮我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