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芷很快收敛好了自己的心情,对着聂长裕点了点头:“走吧,回去歇息。”
翌日,两人用了午膳后离开,回到府上,正好看见聂善功来访,聂长裕有些惊讶:“你怎的来了?”
“大皇兄这是不欢迎臣弟?臣弟专程前来辞行,既然大皇兄和大皇嫂不欢迎,臣弟这就离开!”聂善功的语气里是开玩笑的语气,倒没有真的生气。
聂长裕却是听见了重点,奇怪的询问:“不是才回来不久,怎的又要离开?”
说着,几人走进了府中,聂善功也正色起来,答道:“父皇下的命令,说是边疆不稳,要我回去守着,看来我们兄弟又得分别了。”
“西域的太子奇蒙已死,西域王根本无法主事,普塔汉纳更是在准备围攻京都,边疆怎会不稳?”聂长裕感到奇怪,开口询问着。
“我也是觉得奇怪,问了父皇,他才告诉我,说是普塔汉纳的人分成了两批,一批围攻京都,一批到边疆,所以需要有人回去守着。”聂善功满脸无奈,就算他不想回去,如今也没办法了。
“何时启程?”这个消息聂长裕并没有受到,至于是真是假,他要派人去调查,但皇帝既然以这个理由让聂善功回到边疆,那这就是不可改变的结局。
“不日便动身,臣弟就是抓紧时间来给皇兄皇嫂辞行,这一别,不知又要多久才能见面了。”聂善功叹息一声。
但他也不是伤春悲秋之人,只一瞬,便恢复了以往笑闹的形态,对着聂长裕说道:“谁知皇兄并不欢迎臣弟,那臣弟到了边疆,也断然不会思念皇兄的!”
聂善功赌气的语气引得苏韫芷和聂长裕都是笑了起来,苏韫芷笑道:“你大皇兄还时常念叨着你 怎会不欢迎,不过就是言语上不饶人罢了。”
“还是皇嫂了解大皇兄,那臣弟到了边疆,还是勉为其难的思念一下皇兄皇嫂了!”聂善功大手一挥,在庭院里的座椅上坐了下来,像极了一个孩子。
“没个正形。”聂长裕笑骂一句,让人去准备了膳食,算是为聂善功送行。
兄弟两人小酌几杯,苏韫芷没有打扰,早早的回房去了。
直到半夜,聂长裕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房,苏韫芷为他更去衣衫,问道:“五皇弟可是走了?”
“没,今日就安排他在府上歇息,明日一早直接出发。”聂长裕无奈,运用轻功散去一身酒气,聂善功和他自小关系就好,但两兄弟并不是经常见面。
一身酒气散去,聂长裕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并没有睡下,而是对着苏韫芷说道:“善功今日所说,本王还要去调查一二,你先睡下,别等本王了。”
若是聂善功所说属实,那他就要提前做好防备了,普塔汉纳剩下来的人并不多,能够分成两批,必然是和剩下的西域人合作,或者有其他人相助了。
一想起这个,聂长裕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深宫之中的那人,今日他便要去问清楚。
苏韫芷乖巧的点头,等到聂长裕离去,她才上床躺下,奇蒙已经死了这么久,她也在想着,要不要对奇丽那边的势力收编一下,毕竟令牌在她的手里,她可以代表真正的奇丽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