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徽帝派人把阿依娜送出宫后,陈福带着太监进来了,询问道:“陛下,今日去哪个宫?”
“临仙宫”
“是”
青碧扶着江予瑶回去的路上,一直惴惴不安。进了宫,替江予瑶换了衣裳,见所有的人都不在了,这才敢开口,“小姐,既然不喜欢陛下,为何还要入宫?”
江予瑶拔下头上的银钗,晃了两下,说道:“有些东西,只能在这里头才有”
银钗被她放到了常用的首饰盒子里,见青碧还是一脸不明白样子,笑意浓浓,“青碧,你觉得,我若是还在府中,将来会如何?”
这倒也不用青碧如何去想便能回答,“老太爷不管事儿,老爷宠妾灭妻,小姐只会被姨娘算计,怕是没个好日子过”
“那如今又如何?”江予瑶继续问道。
“老爷没了官位,只能靠着老太爷过,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还有…二小姐”青碧想到了一同入宫的二小姐,虽然并未侍寝,但好歹也算是陛下的女人。这后宫里人数本就稀少,早晚会轮到她的。
江予瑶伸手,抹干了自己唇上的唇脂,食指上一抹红色,“庶妹天真,以为这地方日子好过,身为嫡姐,我总得告诉她,什么叫做一入宫门深似海,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但,她娇柔怯懦,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呢。看着被她随手扔在桌上的绣帕,这不,恰好来了个人帮她么?
青兰推开门,走到江予瑶面前,屈膝行礼,“娘娘,陛下今夜点了临仙宫”
江予瑶愣了一下,轻咳了一声,拿过一旁的帕子,将手上的唇脂都擦了个干净,“青兰,去让人烧水”
青兰让人将热水提进浴桶,等她沐浴完,发丝都还是湿的,盛徽帝就来了。江予瑶连忙站起身,行礼,“见过陛下”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盛徽帝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为何阿依娜对淑嫔如此的喜欢。美人本就有特例,何况是绝色美人。
“爱妃,帮朕宽衣吧”说着,就在江予瑶面前摊开手臂,似乎在等着她的行动。江予瑶看了陈福一眼,陈福低着头,带着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出去了,顺带的把门也给关上了。
小手纤软,指尖上那修剪好的弧度,碰到了她的胸膛,别有怪异的感觉。
腰封,衣襟,系带,一件件的被她脱下,又放到了衣架上。见她还要去脱最后一间明黄色的里衣,盛徽帝抓住她的手,“这件不用了,直接安置吧”
“是”江予瑶行了一礼。
转身去往塌上,拿了干净的帕子,开始搅头发,湿.漉.漉的头发,把她的寝.衣都弄湿了。屋内的炉火烧的正旺,江予瑶坐过去,让头发快点儿干,橙艳艳的炉火,将她的脸都熏的红彤彤的,双目更显水润,仿佛在泛着星光,双唇本就艳丽,在这炉火的映衬下,更显靡丽风情。发尾的水珠,顺着脖颈,滴落进衣襟,在白皙的肌肤上滑落。
盛徽帝这也是第一次发现,淑嫔貌似与别的女子不同,都是女子,淑嫔似乎腰肢更软些,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身形也更瘦弱些,显得弱不禁风。胸脯似乎比她们都更大些,端庄的衣裙在她身上,偏生出几分妩媚。
等到头发都干了,江予瑶站起身,打开门,让青兰把炉子提出去。
关好门,走到床边,发现盛徽帝,半盖着被子,挡住了腰身以下,侧卧着身子,正看着她发呆呢。江予瑶走过去,伸手摘下她头上的玉簪以及玉冠。长发铺散,她眉眼清冷,皆是孤傲,唇红如血,眼里含冰,无可靠近,不可融化。她笑时,眼里满是讥讽,不笑时,全是冰冷。
大掌揽住淑嫔的细腰,细细的抚摸,温香软玉,用力将她揽上床,压在自己身下。她也分不清是一时昏了头,还是热血上了头,总之就是挺想做一件事的,她从未做过的事情。
宫内嬷嬷教导人事时,母后找了两名男子进来,告诉她男女之间该如何做,可她只觉得恶心。没人告诉她两名女子之间该如何做,但大抵都是差不多的,除了那物件,她什么都不缺。与其被男子压在身下,让她日后食不下咽,忧思成疾。到不如换个法子,就当是试试看了,到底有没有用。
低头擒住淑嫔的双唇,她也形容不出什么感觉,但挺甜的。勾着她的舌尖,汲取着她口内的芳津,有些太软了,软的她都不敢用力。她该温柔些才对,所以轻解小衫,轻轻地丢在地上,在她秀美的脖颈上,咬下一个个红痕。
淑嫔是美的,美的无力,娇软,怯懦,惹人疼。当她哭着求饶时,自己才会那般失了理智,不过是被美色所迷惑罢了。但心里头到底什么滋味儿只有她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