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阿玛摇了摇头,声线渐低道:“他们不讲规矩,就让我来杀杀他们的锐气。”
他们黝黑的脸上没有屈膝弓腰,只有不畏生死的坚毅,齐声道:“为我们的妻儿拼死也要一搏,为我们的疆土是死也要捍卫,我们不死也要他们亡。”
随着他的话出口,铁汉们纵使伤痕累累也要站起身,进而他又道:“骁勇善战的勇士们,我们的血将汇聚而成摩梭的河流,世世代代跟澜沧一样川流不息。”
“在死中浴火重生,在生中祈祷黎明,我们终将所向披靡,无敌可挡,谁都无法阻拦我们的铁骑踏平他们的疆域。”
说完,阿玛以长矛对天,直指云霄时大喊道:“你们的决心在哪?”
死尸伏地之外是带血的刀剑,有着长江般磅礴的气势,他们齐声的喊叫如万顷怒涛扑倒群山,“我们誓死都愿意效忠你。”说完,铁汉击掌之后只剩下慷慨赴死的决然。
阿玛宽慰好了逝者的家人之后,连夜挑灯招人共商事议,在离开之际他看到一口袋的纸片,把这些纸都整理完毕放进了抽屉里,旋即上完锁头也不回的离开。
部下站在他身侧道:“首领,容我说一句,自从那女人来,你一天的时间都花在了她身上了。”
“莫非你生有反骨?”说着,阿玛瞟过去的眼神锋利如刀,让部下一时噤了声姿态越发毕恭毕敬,他紧了紧拿刀柄的手道:“我一直为部下马首是瞻。”
阿玛不再管他,而是不以为然笑了笑道:“恰到四更鼓这个时辰出发最好。”说着,他抚过不平崎岖地貌上堆积的泥沙,低下头道:“他们不擅长近战,这次损失比我们还惨烈,只要我们能抵御住他们的远程攻击,占领他们的地盘指日可待。”
部下看到他包扎好的地方渗出了血,轻声问道:“首领,你伤的不重吧?”
阿玛已经有了大致但不算详备的对策,他踱了会步笑道:“我该多谢她,让我找到了可攻占他们的理由。”
部下迟疑了会问道:“什么理由?”
阿玛单手提着油灯照亮地图,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借助从而取得获胜关键的细微之处,道:“把我的女人夺走了,我不该对付他们?”
首领向来无人能敌,鲜有败绩,他不由问道:“难道你刚才是故意放她走的?”
阿玛的目光隐晦难辨,转头唇角微勾反问道:“你说呢?”
临近深夜她们路径瀑布,大雾四起时林间阴冷又森凉,她们赶着路却听到了凄厉的狼嚎,秀秀躲到她身后扒着她的肩膀道,“我们不会成为盘中餐吧...”
“你不当这俩姐存在呢?”说完,零很快定准一个方向快步跑去,她刚拨开草丛就见一只受伤的白狼脆脆的低鸣了几声,它的腹部一直在流血,可它体型较大爪子够不到那去而显得有些无助。
欣悦观察四周的树木,道:“又有外邦人闯进来了。”
它的小眼神充满了忧郁,雾气的笼罩下纯白的狼毛却亮出漂亮的光泽。
它用湿冷的鼻子挨过来仿佛在寻求安慰,她随口一问道:“不会是你们的人吗?”
“不可能,我们的语言和习俗差不多是想通的。”说完,欣悦怕她不理解,还解释道:“当初我们还是同族,是外来的人交会了我们一些事,当时已经有人厌恶了以杀人为消遣的日子,只是族内分歧较大,夔便是分化出去的部族。”
零撕掉一截袖衣特别熟练为它包扎好,它靠在她肩上弱弱的叫了声,她抬起头道:“恐怕是趁我们交战的时候偷溜进来的,这里太大了,我们一时半会也发现不了他们。”
那只狼被萧硕以公主抱的方式搂了回来,她站在树下才刚能歇会脚,忽然一颗松果击中她的头滑落下来,她没在意毕竟树上落果子是常有的事。
但没过多久松果接连砸到她身上,一只花斑的松鼠夹着颗松果,嗖的一下子溜到她脚旁,用小爪子轻扯了下她的裤腿,她刚蹲下身它便把松果递到她掌心。
“我不吃这个啦,你要多吃点才能变聪明。”
松鼠吱吱叫了几声,它的头像坚果一样的硬实又温热,让她不由感慨一下道:“你可真是亲妈啊,我做事都没你这么敷衍。”
站在对面的萧硕看呆了,他用胳膊肘轻撞了下默不言语的老弟道:“怎么会有人跟动物对话啊,它们又没灵性。”
萧湛看向那边道:“没有灵性那会救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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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指的是眉毛和眼皮中间的那个骨,突起来说明日后会生有异性,被古人称之为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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