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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秀秀的双生元素(1 / 2)

他死死的拉着让她动不了,她又尝试想挣脱却被他抬高了手臂转个圈撞进了他的怀里,她触到了他充斥着笑意的眸眼,旋即无数粗壮的树藤缓慢从地上攀来,他目光微凝快速抱着她滚到树边,压低她的头避免被厉风刮伤。

穗拿出五指交合怪异的风声,无形的光波瞬间从周遭弥散开来,带有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吃了一脸的灰。

穗平张开的五指上跃动火舌,在妖火下她的瞳孔愈加的腥红,头戴高顶上平而腰细的帽子,羽毛冠饰在随风飘荡。

穗走了几步停在她面前道:“终于来了个活人能帮我松松筋骨了。”

梅姨从衣袍里拿出跟直柄斗形木器尺寸相近的杖首,有窸窸窣窣的声响由远及近,密集过来的蛊虫每次的规模都还要大些。

随着她扬手一挥,那妖火徒然遍地燃起将整棵树烧焦,浓烟滚滚中她张狂的大笑道,“你怎么老妄想着杀我?”

蛊虫还没近她的身就被烧成了干渣,梅姨涌上来的血弥漫于唇里,她捂住胸口只得以手撑树勉强支撑摇晃的身形,她又默念了几句巫咒,腾地而起的树藤以极快的速度过去盖过了她。

啪嗒一声巨响,无数散发着淡光的萤火虫从树丛里飞出来,但气势再庞大也敌不过能烧毁一切的火焰,她施法费了不少力斜靠在树上道:“你要能改邪归正,我们也不会事到如此。”

穗踩过尸.体走来,俯视她时那唇勾起漂亮的弧度道:“怎么可能?”

梅姨冷声道:“你就不怕终有一日有人来击败你?”

“能跟我抗衡的人怎么还没出生呢。”

穗蹲下身同她平视还故意朝四周望了望,回过头来诧异的问道:“你都不叫救兵了,阿梅?”

“你还坚持的住一炷香的时间吗?”说完,穗的手有意无意挨过她的皮肤,而她被丛生的荆棘禁.锢在内。

穗的目光如捕捉到猎物一样锐利,她把她遮住双目的黑布扯落,道:“亲爱的好姐妹,昔日我们关系这么好,你怎么舍得为了一个外来人阻拦我?”

梅姨神似猫一样摄人心魄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她道:“我早该杀了你。”

穗毫不留情把她踩在脚下道:“那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莫非还对我耿耿于怀?”

梅姨握成拳头的手撑地想爬起,她从喉间挤出一句话道:“把所有待你好的人都杀的一干二净,就为了修的禁.术,你说你死后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穗扯了扯唇角道:“可我变强了,还一次次放走了你,但你现在还能自己找过上,就不能再怪我了。”

穗看着秀秀的眸子深不见底,她转而弯腰去捡刀,朝那边走去时笑的漫不经心,“秀秀真是个好名字,适合当我的囚.徒。”

穗拿出镣铐朝她步步走去,簌簌铃铛相碰时她笑的愈发肆无忌惮道:“把她的灵魂噬.灭,永生永世都不能转世,只做我的走狗。”

秀秀的脑海中掠过一道虚无的声音给她唯一的指令便是:快跑。

她毫不犹豫从他怀里挣脱开摸过刀就往那边跑,还没靠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到了树上,她的背脊被重重一磕疼到隐隐作痛。

穗的指甲陷入她的肉里,她吃痛的‘啊’了声,他用手把她护在身后道:“住手。”

阿玛把她放在柔嫩的青草地,面色微沉道:“她未来是我们的族人。”

穗一眨不眨看着他为她吹伤口,眼神莫辨的说道:“还算不得你的女人,她也休想踏进这个门。”

阿玛对她赤.裸.裸的话心生反感,他边替她把陷入肉里带血的草叶拔出,边压低声线道:“穗,我太纵容你了。”

他在发怒她便什么都没说,只是额头迸出了青筋似乎在克制,她忽然笑出声道:“看在老妖婆的面子上,先放你一马。”

这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让秀秀头皮发麻,腿上流血她也没叫疼,只是他用唇吹来的风撩得她心尖直泛痒,她缩了缩腿示意他不用再多此一举,支着树干瘸着腿过去也要扶梅姨。

梅姨拧起她的衣襟往后轻轻的一拉道:“我知道你对他有不一般的情感,但现在还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穗还没离开,只是目光流连于她俩之间,忽然不怀好意的笑道,“她的地位胜过那片让你心仪的花海了?”

他纹饰精美的银色面具上闪过光泽,让她没来由朝他轻喃道:“阿玛,有缘再见了。”

风掀动她的袍衣,柔软的头发遮掩住了她的眼,他在她要离开之际,把以前她画的鱼递给了她道:“很快就能再见。”

说完,他不动声色看着她跟随那位女人走进森林更深处,他当即放走了所有被关着的人,却发现那两个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满地混杂着灰烬的土壤上,有人匍匐在这道:“我们的人被夺走了性命,看似毫发无损,实则已经没了气...”

“还有其他消息?”

“又有一批外人闯进来了。”

阿玛不再见花海,只有无尽的灰尘在风中扬起,他沉吟道:“从现在开始,那群外来人再闯进来,不需要再管谁去谁留,都给我杀了。”

他忽然叫住要走的人道:“再去一趟,把具体的方位报给我,两女三男那群人别动。”

“两女三男分别指谁?”

阿玛干咳了一声,“你自己看着办。”

族人:?

秀秀端着刚做好的饭菜准备敲门进去,房间内梅姨抱着玩偶坐在床上纹丝不动,床被上还瘫放着大大小小的照片和粉粉的小短裙,淡淡的月光投在她的侧脸衬得她的脸蛋异常皎白。

没有血色,就连表情也被月光凝固了一般,秀秀搭在门边的手一顿想把门关好,可里面的人儿已经转过头来,随着她勾唇一笑金属耳坠随之一动,“秀秀,进来的时候记得关好门。”

秀秀站在她跟前时无意踩到了血迹斑斑的衣袍,她一缩脚后退几步问道:“你还好一点吗?”

“我很好。”

梅姨拉过她的手道:“禁术便是谋害众生的法术,要你去干些违背良心的事来换的无边的法力,你愿意吗?”

秀秀用纸沾了点水为她擦拭干净脸上的血迹,她不再抿唇而是摇头道:“永远也不会。”

梅姨再度去冰箱里拿酒,倒了一杯浓度很高的白兰地为自己满上,她猛地干了一口还没擦唇角流出的酒液便道:“确实不能,禁术对人的伤害极大,你看到她的眼睛了吗?”

秀秀顿了顿回道:“像得了红眼病...”

梅姨:“不仅如此,每施展一次禁术她还要承受诅咒,她的细胞最终会坏死,死也不得安宁。”

秀秀:“这代价太大了吧...”

梅姨:“我们是晨浴,她们却只能靠新鲜血液来维系。”

秀秀搭在大腿上的手稍微紧了几分道:“那学习禁术就是黑巫师了?”

梅姨低吟道:“只能说禁术能区别我们和黑巫师,他们是不好招惹的一群体,该死的一个没落,没死的多半也快要死了。”

梅姨嘬了口葡萄酒道:“黑巫师最能窥看到人心中的邪.恶,比如私欲、嫉妒和仇恨,她们也擅于利用这点来助自己修得正果。”

“什么意思?”

“她们靠吸食他人的邪.恶作为精神力的养料,然后法术也能增进。”

说完,梅姨把那根短小的杖首递给她看,在她细细打量的期间她笑道:“你也能拥有自己的法器,将自己的生命力注入在其中,以此作杖首来提高自己的法术、法力,也可以号召族人,是一种地位的象征。”

秀秀轻喃道:“难怪阿玛挺忌惮她。”

“我们的操.控灵魂就像你们所说的专业必修课,每个专业的必修课都不同,而选修课便是有各种杂七杂八的内容,比如传说中的五行,大部分巫师毕生只能驾驭一种元素,你们还上公共必修课对吧?”

秀秀打住她,偏过头道:“可穗为什么能驾驭木和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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