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到他递来的钥匙待在窗棂旁准备等他,然而她迫不及待把玩了下钥匙便前去推开了门,当她撞见两个眼熟的男女坐在床上紧紧相拥,就要亲上时响来的关门声尤为突兀,以至于惊动了里面衣服已经脱到一半的人。
隽织猛地推开了他,换好鞋顺道拢上黑袍就往外走。
他从后捂住了她的眼,贴到她的耳边低低的喊道:“睡着了?”
隽织推开窗面趴在那儿,看朦朦胧胧的烟雨里巷子里的柳叶在扬道:“外面快要天晴了。”
隽长还未整理好衣衫就起身拉住了她的手道:“我送你回去,以后幽.会的地方就在这里。”
隽织一手横过去道:“给钱了。”
“你还没陪我睡,就要钱了?”
说着,隽长面不改色将她绊倒在地,她竖起的两腿被他用手圈住,轻轻的一推,被迫翻了个跟斗的她刚平躺便被他压住了胳膊,他埋进她的发里道:“昨天还哭唧唧的喊好哥哥,一夜过后翻脸不赖账了?”
隽织见他的唇都要贴到脸上来了,推搡了一把道:“隽长,我们可是兄妹兄妹兄妹兄妹。”
隽长露出的小麦色小臂将她禁.锢在内,他慵懒的枕着她的发开口道:“又没有血缘关系,这里只有我们,我想对你做什么,吼破喉咙也没人来。”
隽织嘴上嘀咕道:“你在外面人模狗样的,在我面前就成了流氓?”
隽长从裤袋里摸出一袋沉甸甸的贝币在她眼前摇来摇去,她立马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轻声细语道:“好哥哥,什么都能给,钱可是我的小命,你要我的钱,就等于要我的命,行行好吧。”
“然后呢?”
“我要它来充实我的灵魂。”
他二话不说把钱袋扔给了她,还望了眼周边干净的陈设,还有刚洗过的床单留有肥皂味,她语气充满了笃定道:“你经常来这?”
隽长眸间含笑道:“很早之前就为我们挑好了地方。”说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道:“刚才是谁开了门。”
隽织已经扣好了袍子上的纽扣,走到了门边又回过头压低声线道:“秀慧,没关系,她心好,不会对我做出什么。”
而还在门口等着的秀秀左顾右盼了会,被他拥着往里走时她依旧心律失速,她才进门便被他抱着往床上放还脱了鞋子,她才将衣带往下划了一点点又立马扯到原位。
秀秀穿着勉强能遮住大腿的短裙,摇着头道:“还是不行,我犯恶心。”
一被他碰所有的不适感让她浑身寒.颤,几乎触摸一下她都能想起不太好的往事,简直成了她难以逾越的心理阴影。
“咬我,恶不恶心呢?”
“口感不错,很像牛肉筋,咬也咬不断。”才说完,她被压进他的脖子里小气都不敢喘,他的手指像在描摹她脊梁骨的凹凸有致的走向。
秀秀被他摸的有点来了困意,快要阖上眼时低喃一声道:“阿玛,我不会被你先死吧?”
阿玛顺着她的乌发的手捂住了她的眼,道:“不会。”
“真好,你不会死,我就放心了。”说完,她眼皮一颤倒到他的大腿上,他将她放到被褥里又用手为她理了理微乱的发。
外面万丈的霞光要隐匿于山头时,他才没走出几步一下子被她勾住了手指,她像在睡梦里挣扎无果而忽然有了蛮力拽紧了他的手。
秀秀爬起来时还有点头痛欲裂,支起的手揉了揉眉心道:“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