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曾想了想,道,“属下斗胆,若我们与宁国侯确实为敌,又当如何?”
“你的意思是?”赫元启幽幽抬起眸子。
“兵部吏部两位尚书大人与宁国侯不睦已久,若是我们将错就错,岂不是能借机与这两位拉拢关系?”凉曾大胆道,“毕竟,敌人的敌人,便是友人。”
赫元启目色幽暗,“这次户部出事,兵部也难逃一劫,余备确实挑明了与宁国侯势不两立,不过……”
“殿下是在担心五皇子吗?”凉曾问。
赫元启冷笑,“他?若本太子真有意拉拢兵部,多得是办法,留着他不过是看在兄弟情分上罢了。”
于他而言,湘贵妃膝下的五皇子从来都不是他的威胁,他真正的威胁,是当今圣上!
五皇子常年在外,想要除掉多的是办法制造意外,但是偏心的人是父皇,给他画饼的人也是父皇,对他若即若离的更是这个心思难以捉摸的天子!
皇上,才是他最终的敌人!
“此事还待商榷。”赫元启站起身,“方才因本太子专注于经文所以未能及时赶去东苑,现在既然得知余小姐的屋舍走水,自当前去探望。”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属下这就安排。”凉曾眼睛一亮。
“对了,莫霜霜的腿伤颇重,将之前太医开的药方才带上一份。”赫元启想起那个被留在窗台上的药包,也不知道莫霜霜最终收下了没有?
凉曾顿了顿,“属下这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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