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公子,你既这般为大家着想,那要不替大家承担这次的赌约吧。”莫霜霜幽幽一笑。
“你什么意思?”柏儒以为自己幻听了。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本次斗琴的目的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而非与诸位结怨,可斗琴的规矩是老祖宗定下的,若是说改就改那就是对先人的大不敬,更何况此次斗琴是摄政王殿下,太子殿下,以及净无师傅共同见证,自是不能轻易便挂的。”莫霜霜一个个人拱手敬拜过来,言辞清楚,一个个字眼清晰地敲打在众人耳畔,也像是根根细针一样扎在柏儒身上。
“故而我想,柏公子你心怀大家,倒不如就以你一人来承担这次的赌约吧?只要你一人离开西陵即可,柏公子这般善良,大家一定也会永远记得你的好的。”莫霜霜环顾四周,“诸位觉得我这个提议如何呢?”
“这……”枫白和他身边的小少年都犹豫了,不得不说这个提议实在是太妙了!可是若直言,似乎又显得他们十分无情怯弱,连斗琴的后果都不能承担,还能算得上有担当的男人吗?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赫灏墨嫌恶地瞥了眼柏儒,“莫二小姐说的对,在座的不乏琴艺高手,今后很可能成为一方泰斗,将我们大秦的乐理带上更高的巅峰,若是让这么多人才流落在外,实在是让人心痛。”
“柏公子既然主动请缨,倒是不如成全了他的这番心意!”赫灏墨一想到被柏儒撕毁的琴谱,就满腹的痛恨。
乐理的任何相关人事物都值得尊敬,大秦的子民更是以通乐理为荣为傲,可这个柏儒不仅撕毁他人的创作不说,还肆意贬低旁人的努力,实在可恶!
“我没有说过啊!赫灏墨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柏儒急了,那么多人的赌约投注在他一人身上,那得多少年?怕是要一辈子都回不了西陵了!”
“柏公子还真是奇怪,你怎么总说我们曲解你的意思呢?”莫霜霜一脸无辜,“方才为大家鸣不平的不是你吗?我现在听了你的,想出两全其美的方案来,怎么你又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