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元启思忖了两秒，“若是她参与其中，那方才就会当着老太太的面说房里有女人的声音了。”
很明显，莫霜霜是为了他的名声考虑，抑或是怕发现自己什么秘密而将宁国侯府牵扯进去，所以没有大肆宣扬。
如此作派，显然不是一个始作俑者会做的事。
凉曾皱紧眉头，他虽不喜莫霜霜，但太子说的也是事实，况且莫霜霜和莫青青关系不好，没有道理帮莫青青靠近太子。
“人呢？”赫元启望着不远处少女迎着暖阳的灿烂笑容，问。
“断了手脚，关起来了，殿下可要亲自审问？”通常抓到的刺客和犯人之流，太子都不会过问，所以凉曾以为赫元启对莫青青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再见见莫青青，故有此问。
“将人送到南疆军营去。”赫元启冷冷下令。
凉曾身形一抖，“太子殿下，她……是宁国侯府的三小姐，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将一个妙龄女子送到满是男人的军营中，其意味不言而喻，凉曾也没想到赫元启会对莫青青这般心狠。
赫元启抬手拂过肩头，那里还留有一口血淋淋的牙印，他虽用膏药及时止血，但疼痛感久久不散，连带着的，是愤怒和耻辱。
凉曾感受到赫元启身上传来的冷意，不敢再问。“属下这就去办！”
……
上午已经将书面上的礼仪规程讲解了一遍，下午便是礼仪姿势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