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宝儿一懵,“……这怎么叫残忍呢?这是你的偶像和你一起完成这个医学界的伟大创举,这应该是荣幸应该是幸运才对。”
孟糖一副思考状。
约摸得想了三分钟,她立刻举手,“傅宥、泠先生,我有话要说。”
阮宝儿当时就慌了。
立刻把她拦住,手忙脚乱地去捂她的嘴,可是孟糖的力气比她想象中大很多,喊起人来嗓门也不是一般的大。
“傅宥!!我有……呜呜!我……”
傅宥和泠端对视一眼,二人纷纷从会议厅出来,“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和泠端相处越久,傅宥和他的默契就越深,以至于开口的时候都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但是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孟糖和阮宝儿到底想说什么。
泠端一出来,阮宝儿的手就捂的更紧实了,但架不住男人清冷的眼神,泠端站在她们跟前虽然没有讲话,但下颌线却像刀锋一样锐利,直接划伤了她的眼睛。
空气中有什么骤然成冰。
明明已经是阳春三月,可还是令人从脚底往上直直蹿出冷意。
她的手松了松,孟糖瞅准时机,一口狠狠地咬下去,然后对她恶狠狠道,“骗子!”她义正言辞地站到傅宥和泠端身边,伸出手指向阮宝儿,“你当我年龄小就连哄带骗。”她把那个吃完的巧克力包装皮拿出来放到手心,还顺便伸了下舌头,上面还有最后一点点没有融化的巧克力,“这就是你贿赂我的证据!”
阮宝儿顿时笑了。
本来以为是个王者,没想到是个青铜。
瞧瞧那样子,还天才?
莫不是个蠢材吧!
“一块巧克力而已,我让你吃一块,就构成贿赂?贿赂可是从下到上要从你身上谋取利益才叫贿赂,可你却把我的友好当成了对你贿赂……孟糖小朋友,你是不是有点太给自己脸了?”
孟糖眼底升起一抹嘲讽,但那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不是一直盯着她看,根本注意不到。
她委屈极了,脸上还有了小女孩的软糯感,那双清秀的脸上浮现出气愤的红/晕,经过重新整理的小辫更加显得雄赳赳气昂昂,“你就是对我有所求!”
她现在完全没了主意,只是指着阮宝儿说一家之言,“你让我去对我的偶像动手,让我把刚才说的医学科研理论,在她身上当试验品,甚至让我在接下来对她的检查中直接动手,将你给我的不明药物撒到简医生鼻腔下面,刺/激她醒来!”她缓了口气,从兜里拿出阮宝儿给的药粉,“可是谁知道这东西到底是能唤醒人还是能要人命?要是能把人唤醒,你为什么不去直接把简医生喊醒,还让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束手无策?”
阮宝儿:“……你不要乱讲话!就算和你说的一样,可这药粉和你的研究有什么关系?要是真和你说的那样,我想害简医生,那我能想不到药粉和你研究之间没有关联,你会不同意的事情?我有这么傻?”
“你不是傻,能来到这里参加这个会议的人没有傻/子。”孟糖越发胸有成竹。
看的阮宝儿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她这会儿总有种上当的感觉。
但到底上了什么当还不好说。
但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死不承认这件事最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