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东疑惑地道:‘’这么巧?”
“当然。”
离“湖滨”小区不远有座西餐厅,装修格调高雅,环境相当不错。
陈尚东一屁股坐下来,见宓妃点了壶红茶不由笑道:“你们那边的人都喜欢喝红茶是吗?”
“是啊,一天最少得喝三杯呢。”
“为什么?不怕热量高么?”
“当然不怕了,因为我们那边天气很冷,热量不高根本顶不住啊。对了,你这本书是不是悲剧?”
陈尚东想了想如实答道:“这个...我还没想好。”
“如果写完,得有多少字?”
陈尚东笑了笑,“那就更不知道了,怎么的两百万字该有吧。”
宓妃竖起大拇指道:“能写这么多字,真厉害。”
“这算什么?你也可以啊。”
宓妃指着自己鼻子不信:“我?不行不行,根本费不了那个脑子。对了,你想好找什么工作了么?”
陈尚东摇头道:“还没呢,再看看吧。”
此时距离西餐厅不远的一个拐角处,阎秉初小心翼翼地指点道:“看到没有?刚才进去的那对男女,记住了?”
一个愣头愣脑五大三粗的汉子问:“哪一对?刚才进去有两对。”
另一位汉子长得精瘦却目露凶光,使劲地拍了拍同伴的脑袋,“叫你专心点你就是不听,阎老板说的是黑夹克和短皮衣那一对。”
阎秉初点头道:“对,阿虾说得对,罗汉果你真得机灵点,”顿了顿,“等会他俩出来,罗汉果你二话不说就上去给男的腿上先来一刀,阿虾你接着去抢女人的包,别停留,得手就跑。”
罗汉果迟疑道:“会不会死人?”
阎秉初没好气道:“往你腿上扎一刀试试?”
罗汉果摇头如拨浪鼓:“不知道,我没试过。”
阿虾再次重重地拍他脑袋,“放心吧,不会死的。”
罗汉果摸着脑袋不服,刚要说话,却听阎秉初吩咐道:“你们只管往前跑,剩下的事我来处理,大不了拖延一阵,也只会让他残废而不会死。”
罗汉果这才拍胸脯道:“那成,我干。”
阎秉初从怀里掏出两千块递过去,“这是两千酬劳,你们先拿去。明天阿虾把皮包给我后我再给两千,怎么样?”
阿虾抢过钱来摸了摸,笑嘻嘻道:“您就擎好吧。”
阎秉初摆手道:“那成,你们进去吧,我在这守。”
两人挤眉弄眼地对望一眼才收好钱嘻嘻哈哈地往餐厅走去。
餐厅里,陈尚东浑然不觉地同宓妃有一句没一句地唠嗑:“你去过白俄国音?那可是鼎鼎大名的高等音乐学府呢。”
“对啊,它是整个东欧地区最有名的音乐学院之一,我当然进去过。里面确实很大,不过我不懂音乐,所以也没看出什么不同,不然我也不会舍远求近万里迢迢跑来杭大读书。”
“是舍近求远不是舍远求近,”陈尚东笑嘻嘻地更正道,“对了,你都擅长什么?”
宓妃想了想道:“画画啦、服装裁剪之类啦,文学也很感兴趣,不过网文看得不多。”
陈尚东笑道:“那些没脑子的小说也不用看太多,我正是因为没书看才自己写。”
宓妃用刀切开牛排叉了一块塞进嘴里含混地说:“这是你第一本小说哎,能写成这样真的很难得了,我觉得《寄生者》若改成电影会更好看。”
陈尚东笑了笑,“你怎么对它如此看好?”
“我对你看好。”宓妃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陈尚东一愣:“什么?”
“因为你是第一个给我的帖子加精的作者,也是第一个叫我注意身体的陌生人,反正我就是看好你,这也没为什么。”宓妃倒没不好意思,喝了口茶继续道:“知道吗?我曾以为你是个老头,没想到是个年轻教师。话说你放弃老师这样稳定的工作去追求虚无缥缈的音乐,真不觉得可惜吗?”
陈尚东解释道:“稳定便意味着保守、固步自封,我还年轻,想试试自己到底有多大能耐。”
宓妃点头道:“说得也是,我从白俄来到华夏,就是想近距离领略华夏文化,见识这边的天朝风采。”
“结果呢看到了,有什么感想?”
“很好啊,这边比我们白俄要繁华很多,成功的机会也多了很多,虽然有时候会孤独落寞,可我感觉值得。”
陈尚东附和道:“成功路上回头看看,荆棘和挫折真的不值一提。”
“说得没错,我永远支持你,希望咱俩都能成功。”
“这是当然的,我们一定能成功的。来,干杯!”
不多时,两人吃完午餐,起身去前台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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