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我刚才亲眼看到宓妃亲他。两人那个甜蜜劲哟,真他么可恨。没想到咱俩争来争去倒让外人尝了鲜…哎,你去哪?”
阎秉初想起自己这么些年苦苦追求未果竟然让个穷小子拔得头筹,而那个穷小子还出自南楚,心里早就醋海生波不可抑制,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你个贱人,喜欢谁不好喜欢这穷瘪三?”两眼冒火的阎秉初恨不得狠狠地甩女人两耳光,“没眼力的货,让你瞧瞧爷霸道威猛的一面。”
陈尚东跟宓妃正互相斗嘴,眼角瞥见一人笔直冲向宓妃,想也没想抓起手中的酒杯泼出去。
阎秉初满腔醋意被这杯泼到面门的酒浇成满腹怒火,“你个穷瘪三敢泼老子?看我不打死你。”
宓妃见阎秉初转而直扑陈尚东,抓起坤包就往他脑门上砸。
阎秉初避之不及挨了两下,“我操,你俩公婆好到这份上了?斯格拉娃你真是不知羞耻,老子……”
陈尚东瞅准了一脚踢过去,阎秉初应声倒地。
“你他么冲谁说老子?要找老子回家去。”
阎秉初爬起来抹去脸上的酒水,“你他么敢踢老子?等着,老子非让你家破人亡不可。”
家人是陈尚东的逆鳞,他听得这话怒不可遏,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阎秉初口角流血。
“再说一次?你有胆再说?”
“老子不跟你们这对狗男女争。陈尚东,你他么听好了,你的书我会让人封杀到底,还有,等着回南楚收尸去吧。”
阎秉初总算认清了形势,醒悟到身边没有狗腿子自己斗不过眼前的穷瘪三,发两句狠话后转身就跑。
这时吃瓜群众围过来,陈尚东不好再追,突然看到高月的身形晃过,“高月,你他么再跑试试?”
高月哪敢停留,甩一句话后跑得飞快,“是他叫他老子整你全家,这里面没我的事。”
“他老子?他老子是谁?”陈尚东待要琢磨,见围观人群甚众,只好高喊道:“没事没事,大伙散了,都散了。”
等人群散去,他也不好多待,拉着宓妃结完账离开。
来到酒吧外面,宓妃犹自愤恨不已,“他就是条疯狗逮人就咬,学校里看不出,出了社会特偏激,你别放在心上。”
“我没事,”陈尚东见宓妃左手拿坤包右手拿公仔,“你这是咋了?”
“打他两下掉下来了。”
陈尚东拿过公仔问道:“这是熊吧,你咋用个熊公仔?”
“熊公仔怎么了?”
“在华夏,熊就是窝囊没出息的意思,将熊熊一窝嘛,股市里更是听熊色变呢。”
“可我们那边的代表性动物就是北极熊啊。”
“好吧,不说这个了,”陈尚东想起高月那句话,“你上次说过阎秉初的父亲是谁?”
“阎绍敏,怎么了?”
“在南楚当官?”
“对啊。”
阎绍敏…阎绍敏,陈尚东陡然想起自己在网上看过的信息,518地块拍卖时谢绍敏曾任要职,自己当时还试想过他跟天鸿集团是否有猫腻。
谢绍敏虽已退隐可余威犹在,他若真的出手,自己全家肯定得吃不了兜着走,该想什么办法阻止?
等等,赵德良挟天子以令诸侯在车站附近的黄金地块不战而胜,是不是掌握了什么情报?跟曾经遗失的手机有关系吗?兴化医院里好几例疾病患者都住一楼,翡翠花园的土壤是不是真有问题?
所有这一切都指向了翡翠花园,自己要真抖出问题来,他谢绍敏还有工夫去整治老百姓?
可是怎样抖出问题来呢?真是土壤的原因吗?
“你咋了?”宓妃挎好坤包,拿手在他眼前晃两下。
陈尚东看着手里的公仔,顿时有了主意。
“没事,咱们快点回去,我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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