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仁握紧里手中的纸条,将纸条好好的收在了衣服里面,不叫他家瞧见。
然而等到他们父子二人才刚刚踏入了平君的院子,就被院子中来来往往的仆人给吓了一跳,着实是吃惊了。
不过一想到城池带了士兵过来,还想又明了了些。
两个人对视一眼,尚书正君就拉了拉自己的衣摆,然后踏入了门槛。
啪!
应声而来,错不及防。
尚书正君整个人都愣住了,才走进了平君的房内,还没有来得及说点什么呢,就被一巴掌打了过来,直接就把尚书正君给打懵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尚书正君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的迟钝。
发火?
不,他知道打他的人是谁,所以他不敢发火,有的就是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同时铺面而来的是对方的谩骂:“你这毒夫,平君院中为何连一床被褥,一杯热水都没有?!本官尚书府中连这点东西都没有了吗?
毒夫,看来是不是你这个正君坐的太久,不懂得如何管家了!”
尚书有些迁怒的说着。
对于城池刚才压制的气,这会都要发出来了。
她亲生儿子管不了了,这正君还是能管。
“妻主……可是荆身做错了什么,妻主如此大的气焰。”尚书正君捂着被打的火辣的脸,楚楚可怜,要惹人疼惜的看着尚书大人,眼中的泪水含在眼中,要掉不掉,可是委屈极了。
尚书看到这样的正君,一时间也是有些不忍,好歹也是十多年的妻夫了,可是目光一碰到了正君后面门口上,还站着属于将军府的士兵。
那一点不忍一下子就飘在脑后,心下也强硬了起来,刚才她还说这给城池一个交代。
这交代要是不好,她这个尚书大人的乌纱帽也不知道能不能包住了。
“本官气焰大,不如你来说说看,你是如何管理这尚书府的,你瞧瞧平君,这些,这些……又何如是一个平君该有,怕连一个暖床的侍都不如了。”尚书气急败坏的指着四下的摆设。
“这就是你管理的室内!”
“妻主……冤枉啊。”尚书正君一下子就抱着尚书的腿跪下了,眼泪也是哭了出来了,他为人精明,自然知道尚书是什么意思,他也很配合的喊冤。
“荆身管理尚书府自是勤勤恳恳,哪敢有一丝的懈怠,一笔一划都是规规矩矩,按着分利来算,没有一份怠慢,妻主若不信,都可以看看荆身的账本,可有一句假话,妻主要如何,荆身自是无怨无悔。”
“母亲,父亲的为人如何,你也是相信的,绝对没有克扣平君的什么。”城仁也是上前,一脸怡然的说着。
“定是这些恶仆,自欺到了各自主子的头上了,还望母亲明查。”城仁一下子看向了那些还在忙碌的仆人。
这会儿城仁的话一出,就把还在忙碌帮忙的仆人们吓了到了。
连忙的都跪下,求饶求冤枉。
“都在干嘛,我吩咐的事情做了吗。”将军府的医师正需要人手呢,这会儿她的人手都跪了,这哪儿能行。
“你是什么人,还掺和我们尚书府的家事。”城仁本就是个自认高贵的,这会哪儿冒出一个气势比他还要大陌生人。
“将军府的人,哥哥是想要如何吗?”城池冷眼盯着城仁,叫城仁哆嗦一下,不过赶快的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