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三把媳妇孩子毒打一顿，转头去找村里的混子借了一块钱，去打酒喝去了。
村子里混子见他借钱，也是愿意借给他的，主要这个钱，是要给利息的。
朱老三一家人又懒又毒，虽然家里一贫如洗，但是没有关系，家里还有一个媳妇几个孩子呢。
在这个贫困偏僻的地方，没几个人拿法律当成一回事，这里的人又蠢又毒，重男轻女，村子西边的山上，有一个出名的坟山，家里不少生下女婴的，就会偷偷抱了丢到山上，让山上的野兽叼走，建国以后，村子里不许做这种事情，不少女婴得已活了下来，不过，村子里的污垢事情仍旧不少。
朱老三喝了几口酒，在几个狐朋狗友的吆喝下，几个人又找了个地方开始赌博。
至于家里的媳妇孩子，他相信张小红会被他老娘治服的。
迟早，那娘们会乖乖赚钱的。
朱老三想得没错，在朱家，朱婆子的确在收拾张小红。
张小红被打得躺在床上，痛得奄奄一息，朱婆子给了她野菜煮的粥喝，就指使张小红生下的两个孩子干活。
张小红生下的两个孩子，大的一个是个女孩，才六岁，小的一个也才四岁，因山上海拔高，在十月已经结冰了，朱婆子就使唤两个孩子去结了冰的河面洗衣服。
两个孩子本来就穿了一身的单衣，在结了冰的河面洗衣服，北风呼啸，两张小脸肿大得跟馒头似的，由于衣服不能防寒，两个孩子身子瑟瑟发抖，两张小脸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