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陶渊刚获得全国跆拳道大赛冠军,意气风发,傲气凛然。
那天晚上,刚和女友林彩依参加完朋友们的庆功宴,两人心照不宣的前往经常去的酒店,正欲感受美人在怀,倒霉催的,防护用品用完了,还在酒店内找不到备用的。林彩依羞涩动人,却怎么都不乐意他直接碰自己。
无奈中陶渊下楼找地方购买,却遇到一个清瘦的老者。
本是不经意的撞了下肩膀,陶渊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地。
这怎么可能?陶渊一向光环闪耀,从来都没有输过,尤其是下盘功夫。当即跟那老者动手。
陶渊清晰的记得,那人只出一脚,他就头脑昏沉的趴下了。丢给他一声冷嘲:“不知死活。”
输赢本事很平常的事,陶渊却无法接受,他认为自己太过大意。尾随着那人继续再战,他一输再输。
那人从原本的饶有兴趣到不屑一顾,抬脚踩着他脖子:“再浪费我时间,我杀了你”。陶渊的自尊心崩塌了。
他哭泣着:“我不服。我要变强,我一定要打败你。”
那人冷笑,踩着一柄剑一飞在天,凌空虚度。
天下竟有这样的奇人,陶渊在震惊中紧追。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似乎在等他,始终在他前方不远。
“我想拜你为师!”陶渊大声呼喊。
“你不配。”那人的态度是陶渊惯常对人的轻蔑,被用在自己身上,他难受的无以复加。
他一直追,崴了脚,磨破了身上,他也不放弃。
那人停下了。陶渊认为是自己的诚心打动了他,跟着他走了。
陶渊放弃了心爱的女孩,美好的前程,只为变得更强,三年来,他接受了残酷的训练,却始终没成为那人的弟子。
前不久,那人说道:“想拜我为师,还有最后一道考验,替我办一件事。”丢给他一张图画。
他接受了任务,找一块儿木头,只知道遗落在枫林县范围内。
回到家中,物是人非,没人再注意到他的光环,没人再关注他这个天才。
他的家族是云海省省会城市绿洲市的望族,云海省的实力家族,可所有人都认为失踪的他已经死了。兄弟姐妹们把他的突然返回当成争夺家产,朋友们对他疏远,他发现自己似乎走到了绝路上,如果不能成功拜师,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发誓不但要拿回曾经的一切,更要成为真正的人上人。
他告诉家人:“我不要别的,我想真正的活一遭,做些有意义的事。这个枫林县县长位置空缺,我想进入仕途。能用平生所学,造福一方,我就知足了。”这既让他的兄弟们安心,又方便开展他的计划。
于是在家族运作下,他成为枫林县的县长。
在一个县城里找一块儿木头,绝非容易的事,成为县长后,他各方打听,又打着政绩的名号,四处开发,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动机,反而称赞他是年轻有为的真正干将,就是这么讽刺。
他每天关注着各方施工的进度,要求有什么异常都要向他汇报,始终没发现那块儿木头。
刚来时,知道那个曾经一心为他的女孩,也在枫林县当村官,他发现自己对她还有情,一直联系她。可那女孩因为他当年的抛弃,已把他当做敌人。
他想用手段再次赢得她的心,却因为洛川弄巧成拙。那一文不值的洛川居然还敢向他宣战,打他的脸,这绝不能忍。
写下洛川的名字,随手一柄飞刀钉在墙上,这三年,他虽没有学会高深的本领,但身体各方面都锤炼到了极致。
有人敲响了他的门:“县长,陶公子,你在吗?”
来人是一名开发商,名叫陈链。
陶渊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了儒雅风度:“什么事?”
陈链解释:“陶县长,我底下一个管事说在白杨村那边干活遇到了邪门儿的事。”
陶渊听了来龙去脉:“不可能!动工就会被雷劈?无稽之谈。”
“我也觉得奇怪,可是很多人都看到了。现在没人敢到哪儿干活。”陈链叹道:“干我们这行,明着不说,私下里对这种事是很忌讳的。我琢磨着要不要搞点形式,拜拜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