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醉还挺有职业打赌精神,为了防止洛川动手脚定下了几条规矩:接打电话必须免提,上厕所、睡觉手机上交,她吃饭、上厕所洛川的手机也得上交。
洛川全都答应,在办公室里,看些市里最近下发的文件和白杨集团的发展报告,有干将顶着,需要他操心的事情没有多少。
李大柱来了一次,在村广播里声明辞去白杨村民兵队长的职位,洛川刻意不让他说明原因,也是为他留下立足之地。
贺远秋和温蒂期间结伴过来一次,纯粹是结识了新朋友,闹着玩,觉得广播站不错,想借着广播站来场唱歌大赛。
可洛川芒刺在背,很担心贺远秋被温蒂带“弯”。
“你看温蒂姐这身肌肉,这身材,她还有纹身,我都想当女老大了,好羡慕啊。”贺远秋不断摩挲着温蒂,让洛川脑门冒汗:“温蒂,手下留情”。
温蒂得意的哼着英文歌,冒出一句:“我喜欢秋!”跟贺远秋挤在一块儿,争相在广播站一展歌喉。
洛川想分开他们。
何云醉却有点发憷了:“你不许跟她们说话,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让她们揍我。我突然想到我这人生地不熟,要是你们绑架我,我都没一点办法”。
“想象力真丰富!”洛川又好奇:“很多有钱人都出国留学呢,你怎么上国内的大学?”
“出国有什么好的,国内的大学不比国外的差。”何云醉说道。
言谈中,洛川乐了:“看你懵圈的样子……你听得懂她们唱什么吗?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你也是学渣,最起码,英文水平不行。”
“少套近乎!”何云醉拒绝和他交谈,在他对面唱字母歌,显示水平。
直到晚上,何云醉颇有几分得意:“我怎么还没有看到你说的真相?你输定了。做人诚信为本,你好歹也是董事长,人品这关过不去,注定了只能一时风光。”
“你很快就会知道。”洛川并不急。
就在这时,一辆急救车开进了村委会大院。
洛川笑了:“送真相来了”。
易承业又来了。
随行的是抬着担架的医护人员,担架上抬着一个全身发黑、遍布脓疮、臭不可闻的人。
“必须要找他?”易承业在院里老大不乐意。
医护人员解释:“易先生,不是我们推诿,您父亲的病我们检查出是中了蟾蜍的毒,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严重的,什么药都无效。能救他的只有洛神医了”。
担架上那人是易继凯。
易继凯的身体今天早上就突然开始发病,越来越严重,凭易家的财力,调动了所有的医疗手段,都没有,只会让病情加重。
易承业满脸不情愿,却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好吧!”
着急的招呼人把易继凯抬进洛川办公室。
“这么快又见面了?”洛川来了精神。
何云醉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你还会治病?你是他们说的洛神医?”
“你猜!”洛川傲然点上一支烟,假笑道:“什么情况?”
易承业垂着头:“洛川,我求你,救救我父亲。”
“不是说你们父子绝不求我吗?”洛川吞云吐雾。
同来的医护人员叹气:“洛神医,病人的情况很特殊,我们想来想去只有你能救了,拜托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家都是行医的……”
“救他又有何难?”洛川摆摆手:“各位都是尽责的人,病人送到我这里自然不会让他死了砸我招牌。”看向易承业:“我可以救你父亲,但是你要给我真相,我旁边有一位美女正在盼着我关闭白杨集团呢”。
易承业一脸苦涩,却没有了任何嚣张:“洛川,你不能这样。即便咱们有纠纷,你也不能见死不救”。
“真相是什么?”洛川再问:“我们和你们爱仕达究竟有什么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