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女人号称彪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突然张不开嘴,一看自己用于营业的小楼受损,还有那丘八哥跌断腿哀嚎,抓住赵明诚就骂:“姓赵的,这他妈的算怎么回事,让老娘怎么跟大老板交代。”
赵明诚哪里有勇气争吵:“彪姐,不管我的事啊!”
“那管谁的事?”洛川冷笑:“若不是你卑鄙无耻没下限,我会找到这里?”
彪姐还骂:“你他妈是谁啊?赵明诚,你惹出来的事,你那女人卖一辈子也还不了大老板的债!”
洛川一巴掌抽掉她半嘴牙:“那么多行,你偏要干这个,光荣吗?我看你能让谁卖。”
“你敢打我!”彪姐叫嚷,还想和洛川撕打:“我早就看你不安好心,你就是来捣乱的,大老板不会放过你。”
赵明诚都傻眼了:“无知者无畏啊,你给大老板管这生意,在我们面前撒野耍横就算了,当这位是好惹的。”
洛川又是一巴掌甩过:“好一个不知廉耻的狗东西。”
彪姐就剩门牙了,吐口血痰,撸起袖子:“你给我等着!”拿起电话叫嚣:“来人,都给我过来,有人砸场子。”红肿两颊,指着洛川怒骂:“有种你别走!”
还有一位,就是那丘八哥,跌断了腿,半死不活,爬到门口,也在叫人:“兄弟们都给我过来,愣彪的狗屁生意,害老子掉楼,这事没完!”
彪姐跳脚:“丘八哥,你还不知道吗?都是这小子干的,看把老娘打的,一起对付他才对。”
洛川根本不在乎,拉张凳子,点上一根烟,静等。
不到十分钟,两伙人提着大棒,气势汹汹杀到。
除了这小楼,这街区还有其他彪姐的同行,一看大规模的械斗要展开,立时暂停招揽生意躲避。
一伙人叫着“彪姐”:“谁打我们彪姐,就是跟我们过不去,彪姐,包兄弟们身上了。”
另一伙人是丘八哥的手下:“八哥,我们来了,你怎么样?”又指着彪姐骂:“愣彪,八哥给你捧场,你什么服务态度,是不是不想干了?”
彪姐气急败坏:“丘八,别人狗不分,是这小子坏老娘生意,你看不出来吗?”
“老子差点被狗咬,你还有脸说。”
这些人在洛川看来,都是毒瘤:“我今天就把你们这些病全都治了。”淡漠的说了一声:“能动手吵吵什么?”
丘八哥的人红了眼睛,挥起武器厮杀。
彪姐的人仓皇应战。
彪姐本人气的闯进战团:“丘八哥,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收保护费的,老娘是服务行业,咱们互不干涉,你的人凭什么跟我动手?”
丘八哥趴地上叫骂:“老子就是这么办事的,怎样?”
两伙人战团扩大,彪姐挨了几棍,丘八哥被踩了手脚。
罪魁祸首的洛川反而是什么事也没有。
赵明诚躲得远远的:“天哪,要出人命了。”
洛川不会让真的死人,这地方乱成这样,却一直存在,他不会认可什么存在即合理。这样闹将起来,不信没有大人物关注。
很快两败俱伤的两伙人像斗败的公鸡一般瞪眼,展开骂战。
赵明诚一下子成了关键人物。
彪姐怒叫:“赵明诚,你来说说怎么回事?是老娘叫人干的吗?”
丘八哥也叫嚣:“赵明诚,你来作证,老子是不是因为愣彪的狗才掉楼的?让大老板评理,我也不怕。”
赵明诚却要征询洛川的意思。
“实话实说!”洛川若无其事。
赵明诚哭丧着脸说了事情经过,两伙人又是乱骂,矛头转向洛川了。
“你哪儿来的?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洛川如无其事耸肩:“给你们个建议,该大老板登场了。”
双方人争先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