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翔风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攸宁。他好好躺在床上,被子紧紧裹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要不是这赤裸的身体,和这房间的陈设,他几乎怀疑昨天做了一场梦。
他穿好衣服,下了楼。攸宁依然穿着一身素色旗袍,在给问年盛早饭。
“同学都说我的生日会很好玩。”问年很开心,昨天的生日会让他在同学面前很长脸。
“是吗?”攸宁微微一笑。
邹翔风走到餐桌前,问年正高兴,笑着和他问好。攸宁如往常一样,盛了一碗粥放到邹翔风面前。
邹翔风盯着攸宁看,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查看家长的脸色,等待暴风雨的来临。可暴风雨迟迟不来,弄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今天也是父亲送我去学校吗?”问年突然问。
“当然。”邹翔风回答。
“小姨也去吗?”问年看向攸宁。
攸宁说:“小姨不去了。小姨在家和刘妈一起给你做好吃的。”
问年点了点头。
邹翔风送完问年回来,攸宁果然在厨房和刘妈一起在做点心。他在客厅里踱步,总觉得这事情应该说清楚。他昨天是被老三下了药,不然不会如此丧失理智的。
让小丫头把攸宁叫到了书房,看着攸宁,又觉得开不了口了。他不能把所有责任推卸在老三身上,只有他知道他不过是在恃药行凶。把过错推给老三,不光明磊落。
算了,他既然没打算还她自由,铁了心要她顶着大帅夫人的名头生活一辈子,为着昨天的事情特意解释,就显得有点多余了。
攸宁见他半天不开口,说:“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出去了。”
她转身要走,他叫住她,起身走到她面前,看到她的旗袍领子里隐隐露出的伤痕。他伸出手去,想看清楚那伤痕,她头一撇,避开了。
他有些尴尬,假装咳嗽:“昨天——”
没等他说完,她就说:“昨天什么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