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谁要走?去哪里?”随着帘子掀开,景王走进了帐篷,“你要走?”
千舞不置可否地看着景王。
景王坐下,服侍千舞的香儿马上端来了一杯茶。
景王说:“你一个女儿家,外面兵荒马乱的,能到哪儿去?”
千舞在思忖是不是应该告诉他,自己不是那个千舞,他搞错了。她在景王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喝了口水:“景王,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不是千舞。”
景王笑了:“你不是千舞是谁?“
千舞说:“我是千舞,但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千舞。虽然我们叫着同一个名字,但确实是两个人。”景王向千舞这边探了探身子:“我三年前见你的时候又瘦又小,身材确实和今天的你不太一样了。”
千舞说:“就是啊,因为我们不是一个人嘛。”
“但你是眉眼一点都没变,还是如此婉转动人。”
千舞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三年了,你会不会记错了?”
“我怎么会记错,每天我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浮现出你的容貌。你的眉毛,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巴,我天天要想上几千遍,如何能错?”
千舞跳了起来,这是什么路数?他们到底有什么瓜葛?
“那个——不——我说——这好像——”千舞语无伦次了,“咱们好像是兄妹吧?”
“那又如何,又不是同胞父母所生。”
“这时代这么开放吗?”
景王怔了怔。
千舞又说:“我都说了我和你要找的那个千舞不是同一个人,真的。你现在放了我,快点去找她,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你晚一分找到她,她就多一分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