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是教她们老师中的一个，所以会来看学生开启元神天赋，也不意外。
“桑老师，你说什么不会？”白妍妍刚刚在看申屠邢，没有注意到夜小小的那句话，但是听到了桑榆的话。
“刚刚小小问有没有人在开启元神天赋的时候不会觉得疼痛。”桑榆好脾气地重复了一下夜小小的问题，看到周围的学生都很专注地看着他，便为众人解释：“只要用星辰阵法，沟通到了星辰，哪怕只是最次等的，都会很痛。”
“就没有不会痛的？比如不入流的？”夜小小问。
“不会。但是——”桑榆看了她一眼，没有继续往后面说。
“但是什么呀！”夜小小追问。
这些人说话就喜欢说一半留一半，还喜欢用“但是”在后面吊人胃口。
要是真不能说，会提起来吗？
真是没劲儿！
她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桑榆不知道自己在夜小小心里已经被狠狠鄙视了一番，见大家都在追问，说道：“根据古书记载，也是有人天生与星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类人在沟通星辰，开启天赋，还不会觉得疼痛。不过——”
夜小小正在想自己是不是就是这类人，又听到不过两个字，这次没忍住，直接翻了白眼。
然后——正好被桑榆看到了。
桑榆只是扫过一眼就过了，等他注意到那个白眼，再看回去的时候，夜小小已经换上了一个可可爱爱的笑容。
桑榆：“……”刚才不是他眼花吧？
“桑老师，你有什么就一次说完吧，这样怪吊人胃口的。”说话的是白妍妍。
她其实也想学夜小小那样翻个白眼，但是出于大家族贵女的矜持，她忍住了。
不过这话还是要说的。
夜小小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桑老师，你那不过后面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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