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小的脸苍白如纸，因为疼痛，眉头皱在一起。
她明明伤的很重，却没有跟自己喊一声疼。想到看到的其他女子，哪怕是手破了一点皮都对着身边的人哭哭唧唧的，就觉得差别很大。
那些受了伤却没喊疼的其他女子：请问，我们不存在的？
皇甫虞给她把头发擦干，看到那撮呆毛又飞起来了，又凝出一些水滴将它打湿了，然后才收起毛巾出去了。
离陌在外面守着，看到皇甫虞出来，说道：“尊上，小小怎么样了？”
他没有跟着皇甫虞去皇宫，所以当他看到皇甫虞抱着一身狼狈的夜小小回来的时候，又震惊又心疼。
可是尊上直接就抱着她回了他的房间，还将门关上了，自己想看看她的情况也不能。
“她受了些内伤，现在已经睡了。”皇甫虞瞥了他一眼，“让去查的消息怎么样了？”
“暂时还没查出那个人的身份。”离陌说，“但是属下猜测，那人可能是几大家族的人。”
只有几大家族，才有这样的底蕴。皇室当然也有，但是从石苍几人白天的表现来看，他们更倾向于拉拢她，而不是杀了她。
所以，是哪个家族？
谢家？
夜家？
曹家？
“继续去查。”哪怕是三大家族，伤害小小，也不能这么随便算了。
离陌看着皇甫虞，虽然尊上的表情和平时看起来差不多，但是作为一直跟身边的侍卫，他还是看出皇甫虞生气了。
能让尊上生气的事情不多，就是上次副宫主背叛，对他下药，他也只是要了对方性命，并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