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夜小小摇头，“这个世界的人就算修炼，也无法成仙。”
“为什么？”
“因为天道不全。”
“嗯？那是什么？”
“说直白一点，就是老天爷不让人成仙。”
“哈？”
“成道者，须得天道证道，否则无法飞升。而这个世界的天道是不完整的，所以没有人能飞升。”夜小小解释，“这也是我刚才才领悟到的。”
“算了，反正我们也不能修炼。”莫来不纠结了，这个事情注定跟他们无缘了。
夜小小看他们也不关注这个事情了，又开始画符。一刻钟后，又一张防御符画好了，威力比之前更好。
她又画了两张符天就黑了，她把东西收起来，拿出几张床出来，她一张，周冉四个一张，躺床上聊天。
她听他们吹以前的事情，渐渐睡着了。
周冉听到旁边传来的均匀呼吸，转了个身侧着睡。
他的视力很好，即便店铺里没有灯光，借着窗户洒下来的点点月光，他能看到另外一张床上安睡的容颜。
看到夜小小皱了皱眉，他将目光移开，没了一直看着她的目光，她又睡了。
周冉不敢再看，对着屋顶发了会儿呆，困意来了，才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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