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陆昊终于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不知自己身处何方?只见是一间打扫干净,且诗情画意的房间,这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房间。
不过,绿衣宗全部都是女弟子,所以她们专程为陆昊腾出了一名女弟子的房间让陆昊暂时居住。
而此刻的陆昊,根本没有心情欣赏这一切,他一想起应雪的惨死,心里就隐隐作痛,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一阵,忍不住从纳戒里抖出一壶酒,开始喝了起来。
借酒浇愁愁更愁,很快陆昊就喝多了,越喝越咳,越咳越要喝,不断地咳着血丝出来,脸上带着一片潮红。
他很想忘记应雪临死前的样子,可是越想忘记就越会想起上。
随即爬了起来,蹒跚着推开门,迎接着秋风的洗礼,将酒壶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他走到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忍不住思念起了地球,又开始了剧烈的咳嗽。
这时,一名打扫卫生的老妇轻轻走来,“年轻人,看得出来,你像是有很伤心的事情。不要太难过了,时间会淡化这一切的,因为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一段鲜为人知的伤心事。”
陆昊猛然抬起了头,随后又点了点头,“多谢大婶开导!”
老妇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借着月光继续扫着地上的落叶,喃喃自语道:“人的忧愁,就像这地上的叶子,我扫了一辈子都没有扫尽,从早上扫到了现在,依然没有扫尽。”
听她一席点拨,陆昊翻然悔悟,随即振作起了精神,准备回房间好好休息一阵。
可是,他喝得太多了,刚才出来的匆忙,此刻竟然忘记了自己的房间在哪里。
而绿衣宗的建筑,很有独特的风格,都是统一样式的,每一栋除了屋前的植物外,几乎都一模一样,陆昊犯难了,一时不知该进哪一栋。
我的天呐,这里几乎都是女人,要是推错了房间,那个误会可就闹大了。
忽然,陆昊眼前一亮,他发现了左手边的一栋建筑前,他的酒壶躺在草丛里。
看来,准是这一栋了,于是他踏步而去。
他不知道的是,他刚才摔酒壶的力度很大,酒壶被他从右手摔到了左边,正好滚到了左边的建筑门前。
他走到门前,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里面正好有一名妙龄女子正在洗澡,看到陆昊闯了起来,吓得尖声叫了起来。
此时,陆昊的酒也被吓醒了,急忙退了出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听到叫喊声,顿时,附近的绿衣宗弟子纷纷冲了出来,将陆昊团团围了起来。
此刻的陆昊暗暗叫苦,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这个色胆包天的混蛋!”这时,一名女弟子手持长剑指向了陆昊,“我们好意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
陆昊知道很难解释得清,但还是说道:“姑娘,我真不是有意的,只是因为你们宗的建筑都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我一时认错了房门,这才闹了误会。”
“当然,我知道这样说是没有说服力的,也说不清楚,但故意之罪我不认,失误之罪可以认。”
“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弟子说着,长剑刺向了陆昊。
陆昊侧身一避,同时伸手一推,正好推在了那女弟子的敏感部位。
“你这色狼,竟然轻薄于我!”那女弟子急得快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