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先生,小小姐还活着……”
管家爷爷老泪纵横,仿佛透过玉佩看另一个人,怀念着过去的生活,小心翼翼地将玉佩还给花与。
花与看着管家爷爷,如果爷爷还在,是不是也像他这样和蔼可亲。
“小与啊,这个你一定要收好,千万不能被花林诚给拿了去,记住了?”管家爷爷将玉佩放在花与手里。
花与点头,将其收好:“管家爷爷,这玉佩很重要吗?”她虽然将它藏起来了,是因为这是父母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不想让花容给抢了去,不知道它有什么深刻的含义。
“你拿着它,去帝都,找一家姓郅的人”管家爷爷还在花与手上写下了“郅”这个字:“你父亲与郅家的郅飞寒是过命之交,你去找他们,他们一定会好好安顿你的。”
花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会这么巧吧:“管家爷爷,这不会是爸爸妈妈从小给我订的娃娃亲吧”
如果真是这样,爸妈也太着急了吧,郅家那几位,都比她大呢。
管家爷爷摇了摇头:“这倒没有,花家和郅家本是世交,这块玉佩本是你爷爷的,后来给了郅飞寒,兜兜转转,这块玉佩就到了你手里,具体情况我并不知情,但郅家可以信任。”
花与撇撇嘴,她才不要呢,郅野大骗子,哼。
“管家爷爷,那个,您说的郅飞寒伯父是不是有四个孩子?”花与伸出四个指头,再次确认一下。
那个郅飞寒,真的是郅野的爹地吗?
管家爷爷想了想:“好像是有四个孩子来着,这我听少爷提过”随后好像想起来什么好玩的事,便笑了起来:“你可不知道啊,当年你爸爸死活不肯让你妈妈生孩子,害怕她受苦,见郅家都生了四个孩子了,你妈妈就着急了,哈哈,每天都向你爸爸抱怨。”
花与欣慰的笑了,爸爸很爱妈妈,她知道。
“哎?我记得你小时候还去过郅家,见过你那郅飞寒伯父来着?听你爸爸说,这玉佩还是他交给你的呢,你忘了?”管家爷爷说道
花与嘿嘿笑了两声:“不,不记得了。”她怎么不记得还有这么回事儿,是不是搞错了,她才不要去找郅野那个大坏蛋呢。
管家爷爷重新戴上眼镜,看着花与,越看越像少爷:“你这眼睛跟你父亲一个样子,不过还是随了少夫人多一点”
“小与,去找你郅飞寒伯父,别回现在的花家,花林诚那个白眼狼,害死了你爷爷和父母,还好,你还活着……”
花与正是要问这件事:“管家爷爷,我想知道真相,关于爷爷还有花林诚的事,还有爷爷的遗嘱,为什么没有花林诚呢?而且我怀疑爸爸妈妈的去世也与花林诚有关”
她急切地想要知道真相,花林诚和花家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花家与郅家的关系,她从来没想过花家与郅家竟然会是世交。
所以,郅野总是叫她小妞儿是因为小时候的缘故吗?可是为什么她都不记得了,她也没失忆过啊?
“这些事说来话长。”管家爷爷似乎在回忆往昔,看着眼前的花与,亭亭玉立,正值青春年少,心里十分欣慰。
“管家爷爷,爷爷的遗嘱为什么只有爸爸呢?是不是因为这个叔叔怀恨在心,所以才对爸爸妈妈出手的。”花与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可能了,可是爷爷当初为什么这么偏疼爸爸呢。
她想不明白,是花林诚做错了什么事,让爷爷生气了吗?
“花林诚根本不是花家的人,你爷爷当然不会给他财产,这个白眼狼,吃花家的用花家的,最后竟然霸占了花家!”管家爷爷突然义愤填膺的说道,好似对花林诚有着滔天的恨意。
花白的头发,沧桑的面容,脸上带着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