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陷入了沉思,脸色黑的吓人。
为什么?
因为花与才是花家的千金,而他们一家子都是外人,凭什么要把花家这块肥肉让给花与。
她也看不惯花与永远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明明没爹没妈没人养,还能在上流社会名媛中出类拔萃。
她不甘心,就因为花与长得比她好看点,厉霄珩就能看上她。
她不甘心,花与处处都比她优秀,连气质都独树一帜,甚至在裴紫灵来的时候,她都是那么的从容淡定,丝毫没有危机感。
她就是想让花与身败名裂,永远都抬不起头,还妄想把花家要回来,坐梦去吧!
“容容?!”杨依晓叫了她好几声,都没有听到她的回复。
花容自然是没必要告诉她这件事,只能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是她曾经用来欺骗韩宙的话:“自然是因为我恨她,你不知道花与在家里是如何的趾高气昂,我爸妈从小就让我让着她点,可是结果呢,花与不仅得寸进尺,还多次对我拳脚相向……”
花容低下了头,倒是有几分惹人怜惜,杨依晓也没有想到花与会是这样的人。
如今,她也只能与花容合作了,谁让她当初年少无知,做了这种陷害人的事情,一步错,步步悔,可是若是成功了,便是飞黄腾达。
权衡再三,杨依晓还是与花容站在了统一战线。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
——
【南城医院】……
花与坐在病床边,小脸都要哭花了,她本想见见管家爷爷的,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住院了。
“管家爷爷,怎么回事啊,您怎么会来医院”花与握着管家爷爷的手。
这两年来,管家爷爷的身体每况愈下,越发的有油尽灯枯之意。
胃癌晚期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
“丫头,爷爷没事儿,就是年纪大了”管家爷爷慈祥的摸了摸花与的脑袋,看向花与身边的郅野。
“我之前见过你,你就是郅飞寒的儿子。”
郅野点头:“是的,我叫郅野,当年突然拜访,隐藏了身份,还请您见谅”
管家爷爷仔细打量了一番:“当年未曾仔细看看,现在倒是有荣琅姑娘的几分风姿。”
荣琅是郅野的母亲,尤其是这双蓝色的眸子,像极了当初的荣琅。
“管家爷爷,我们带您去帝都,我一定可以救您的”花与哭得梨花带雨。
“傻孩子,爷爷年纪大了,该来的总会来的,这辈子,唯一遗憾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花林诚霸占了花家地基业,好在,你还活着,这样爷爷也就安心了”
管家爷爷又对郅野叮嘱了一番,让他势必要保护好花与,另外还暗示他,拿好那块玉佩,具体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但这都是花与的爷爷花漠和郅野的爷爷郅霖十分重视的东西,想必一定有其用处。
后来,管家爷爷让他们离开了。
他一生未娶妻,没有孩子,临终前也不许花与将他安葬,他将尸体捐给了医院。
他说,他要赎罪,当年没有能力挽救花家于水火之中,无颜面对死去的花漠。
三天后,管家爷爷就去了,医生说是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胃癌很早就查出来了,但他没有去治疗过,久而久之,就无法医治了。
而正是管家爷爷去世的这天,花与再次回到了花家。
花与坐在客厅里,优雅从容,对于面前的人,丝毫不畏惧。
“呦,两年了,可算知道回来了”于玥阴阳怪气的说道。
“婶婶,这是我家,我当然要回来啊,不知道我的房间您给我收拾好了没有?”花与意有所指,两年前的把柄,还在她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