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郅予问。
“他,挂了?”华略看着手机上显示还在通话中:“可能是……太激动了吧。”
可是,别激动过头了,等着他的不知道是什么呢,毕竟傅倾城还没有回来。
郅予暂时将良无邪和良惜橙安顿好,便和华瑾川去了华家地下仓库里。
白潋秋被绑在一边,脸色很差,被花与的那瓶药水折磨的不成样子。
见到郅予来了,眼底浮现出一抹光亮:“郅予。”
她微笑:“你来看我了。”
“我是来杀你的。”郅予眸光微寒,他和华略的孩子,就是死于这个恶毒的女人手中,叫他如何不恨。
当初就不该留着这个白潋秋。
白潋秋依旧被那瓶药水折磨着,但几乎已经麻木了,痛到四肢百骸,心如刀绞,见到郅予后,这一切倒也不过如此。
“为何要伤我妻儿。”郅予质问道,如果是因为【调香阁】和【九重天】的恩怨,他无话可说。
道不同,不相为谋,天高路远,各守其主。
如果是因为其他,他倒也想做个明白人,以后好生防备。
据他了解,白潋秋和【调香阁】联络不深,她是云微落的人,与林浮楼接触也不多,如此看来,她并非因为【调香阁】和【九重天】的恩怨,才如此对华略。
如若是为了一个情字,那他郅予,可当真是担不起白潋秋的喜欢。
白潋秋抬眸,自嘲的笑了笑:“为何?呵。郅予,我一心为你,你说为何,还不是因为我爱你!”
“恕我无福消受你的爱。”郅予依旧无情无感,对她只有对仇人的痛恨。
“郅予,为了你,我连【调香阁】都背叛了,我隐藏着你们【九重天】情报,安安分分待在你身份,当一个小演员,你为什么不肯多看我一眼,眼里只有华略那个女人!”
白潋秋眼眶泛红,她不甘心不甘心,郅予是她唯一一个喜欢上的男人,也是曾经救过她给她新生的男人,凭什么让她拱手相让。
那个华略,根本就配不上郅予,一个什么都不会,手无缚鸡之力只会让男人保护的没用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
“我所爱之人,只有华略一人,白潋秋,你欠我一条性命,必须还。”郅予声音清冷,孤傲无情的声线与当年无异。
“哈哈哈,好啊,还给你啊。”白潋秋痴狂的笑着,眼泪落下来,像极了用情至深不得结果的痴情女子。
“白潋秋,我姐并未害过你。”华瑾川冷然,他早已查清了她的底细,未料到,华略儿时的心软和同情心,得到的是这个女人的恩将仇报。
“可是她拦了我的路,华瑾川,你姐做的最错的事就是和郅予牵扯上了关系!我恨她,恨不得她死!”
“郅予只能和我在一起,我们才是最般配的人。”
华瑾川眼中都是厌恶之情,少有的显露于面的反感:“疯子。”
“我是疯子,可也是被逼疯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一样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吗?华略没了郅予照样活的好好的,可我不能!”
白潋秋怒极自哀,望向郅予的眼神很是受伤,还有些许不舍和贪恋。
“郅予,你还记得十几年前你救过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吗?你买下了所有的花,从那群混混手里救了我,你还记得吗?”白潋秋说道。
当年她家境贫穷,迫于生计去卖花,做着各种工作,父亲整天酗酒,除了打她就是骂她,而母亲早就跟着其他野男人跑了。
她清晰的记得那一天,下着雨,她躲在屋檐下,冷风吹的她骨头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