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栖说完后,不忘补充一句,“这是风信告诉我的。”
这一晚上,华瑾川就没从她脑子里出去过,不知不觉间,他悄悄渗透进了她的生活里,比小时候还要难以割舍。
荣栖赖在这里不走了,华瑾川依旧没有给她打个电话,古寒霜站在落地窗前,闷闷不乐。
第二天,古寒霜被荣栖的声音吵醒,此刻荣栖正拿着手机和对面的任千流吵个不停。
古寒霜貌似见怪不怪了,在花与还赖在她这里的时候,她和花与几乎天天听这俩人吵架,也不知道什么事,非得在电话里吵。
她走出房间,去了厨房,一边荣栖和任千流吵架的声音还未褪去,紧接着急促的门铃声吵的她头疼。
她睡意未退的走向门口,许是走的太慢了,外面的人直接拍起门来,“古寒霜开门!”
是华瑾川的声音。
她顿时清醒了几分,打开门的那一刻,华瑾川差点摔倒,跌落在她怀里,他一身水汽,发丝都湿透了,浑身都湿漉漉的。
古寒霜这才发现外面下雨了。
“相雨,我有点事,就先走——哎呦我去,不好意思打扰了。”荣栖刚走出卧室,就看见两人在门口搂搂抱抱,捂着眼睛,挪到门口。
把华瑾川往屋里推了推,顺手拿了把雨伞,跑了出去,不忘给他们关上门。
华瑾川身上带着寒气,古寒霜打了个喷嚏,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你怎么淋这么湿,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古寒霜转身走向卧室,却被华瑾川拉了回来。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支白色玫瑰花,由于在他袖子里待的太久了,有些不太好看了。
他眼眶微红,湿漉漉的发丝还在滴着水,“以后,你只能收我一个人的白玫瑰。”
古寒霜眉头轻皱,不明白华瑾川的意思,什么叫只收他一个人的白玫瑰,她也没收过别人的啊。
而且华瑾川怎么有点不太对劲儿。
“为什么啊?”
她就是单纯想问问。
谁知华瑾川就生气了,“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准收其他人的。”
他把玫瑰花放在她手里,擦了擦脸上的水,“我先走了。”
“你去哪?”古寒霜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衣服,不让他走,小声问道:“你昨天怎么没来,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来不来,有什么区别。”华瑾川冷冷的说道,他对她来说,不就只是一个无聊时的玩伴,睡觉时的床伴而已吗。
她古寒霜什么都不缺,想换掉他随时都可以。
“华瑾川,你什么意思?”古寒霜有点莫名其妙,她还没有抱怨他昨天失约呢,他倒好,先和她生起气来了。
华瑾川转过身,眼眶微红,就算生气也生的温柔压抑,“我什么意思,你听不明白吗?”
“我听不明白!你有话直说。”古寒霜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半。
华瑾川看了她几秒,转身就走,“听不明白就算了。”喜欢在他至恶的皮囊下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在他至恶的皮囊下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