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帛书上所写为何?”
见魏天扬看到帛书以后神态不一,权寺闲瞥了叶晨风一眼后,大声问道。
“权掌教自己看吧!”
魏天扬让内侍将帛书地与众人传阅,一时间朝堂上议论纷纷,唯独权寺闲冷笑一声:“笑话,就凭一张帛书能说明什么?”
叶晨风懒洋洋地接话道:“既然权掌教觉得一张帛书不能说明什么,那就去御史大夫的家中看一看不就一清二楚了?”
“魏明冉,凭一张帛书就想搜查一名大夫?你莫不是痴傻了吧?”
叶晨风冷嘲热讽地看着权寺闲:“是我痴傻还是权掌教在害怕了啊?难不成当街杀人还跟皇觉殿有关?不然,这可是大魏国的朝堂,不是你皇觉殿的后花园,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哼!若是没有搜出什么你如何解释?”
“那如果搜出什么,权掌教又当如何解释啊!?”
叶晨风针锋相对地看着权寺闲,寸步不让。
权寺闲眼含杀意地盯着叶晨风:“呵呵,果然年少有为!若是搜出杨贤志背后指使的证据,我皇觉殿亲自为你手下的人开罪!”
“好!若是没搜出什么,所有罪责我一力承担!”
话音才落,叶晨风扯下束冠运气狠狠砸向一个准备悄悄退出去的侍人,杀气凛然地吼道:“没有父王的命令,今日朝堂之上谁都不准走!谁走,我杀谁!”
“魏明冉,你敢当朝杀人!?”
权寺闲气的火冒三丈,来大魏国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逼到这个份上。
“权掌教你眼瞎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
叶晨风杀气收敛,换上一副嬉皮笑脸地神情不屑地看着权寺闲。
“陛下,徐公公晕过去了!”
“带下去,好生医治!”
魏天扬眼中杀机一闪而逝地看了那名侍人一眼,稳住心气:“看来今天不去一趟杨贤志的府邸,这件事是没完没了了!也罢,本王就随你们的意去一趟杨家!”
“父王圣明!”
叶晨风笑了笑,看着文武百官跟在魏天扬身后出殿而去。
“六殿下,你这次真的是将自己逼到绝路上了啊!”
眼见已经无法收场,薛命叹息一声说道。
“我也没想到权寺闲这个狗东西会突然闯进朝堂!所以薛老将军您也看到了,我魏国的祸根不在兵祸,而在王城!神权干预王权,公卿大夫竟然只认皇觉殿不认王庭,这是在动摇大魏的根基啊!”
“数百年便是如此,六殿下若想改变这一切,更应该保全自身啊!”
“薛老将军自己也是如此,何必劝明冉呢?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是眼睁睁看着我手下被人蓄意构陷,我还能无动于衷,那与畜生何异?”
说完,叶晨风跟上了众人。浩浩荡荡往杨贤志家中而去。
杨贤志自己也没想到,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原本听说叶晨风手下的人当街杀人,罪责难逃,正心情大好,谁料下人慌慌张张地冲进了院子。
“家主,家主,王上带着群臣来府上了!”
“什么?王上和百官都来了?”听到下人的禀报,杨贤志急急忙忙说道:“快,快给我更衣,不不,来不及了,召集府中众人出门迎接陛下!”
杨贤志自从上次被叶晨风气的吐血卧床以后便再也没有出过府门。但每日散朝之后,依然门客不绝,让杨贤志纵然坐在家中,也能知晓朝堂上的大事。只是今日这般突然,还是让杨贤志疑惑不解。
连外衣都来不及穿,便带着一家老小在门前迎接。
“杨贤志带一家老小叩见陛下!”
“起来吧杨大夫!昨日闹市当街杀人一事,你可有耳闻呐?”
杨贤志眼神一动,看了一眼魏天扬身后的百官,起身回道:“这等大事,自然是听闻了!六殿下管教无方,纵容手下杀人,百姓亲眼所见,不容抵赖啊!”
“但是现在魏明冉一口咬定是你暗中构陷,还有从死去掌柜家中的帛书为凭!”
魏天扬将城卫军搜到的帛书丢给杨贤志,后者一看,顿时神色大变,连忙解释道:“诬陷,这绝对是诬陷!这字迹与微臣的字迹并不相符啊!”
“笑话,谁写这种信的时候,还保持自己的字迹,你当众人都是傻子吗?”